說。他被本地的一個商人僱傭,所以一定得樣樣都說好話,什麼都要表示興高采烈,可自己裝了滿肚子的牢騷卻不敢說。我很擔心:他是個惹是生非的可怕傢伙;他馬上會說出去,說我在戲院裡。管它,反正這樣了。”

樂隊奏起華爾茲舞曲,幕又升起來……舞臺上又開始裝腔作勢和隱隱啜泣。

“來,”瑪麗婭·尼珂拉耶芙娜重新坐到沙發裡,開始說,“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