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昌侯府二爺的外室女,她有可能是富昌侯的外室女這種極寶貴的細節什麼的。
“宮裡有什麼訊息傳出來嗎?”正在窗前寫著大字的李榮享,問著剛剛站到他身後的墨染。
剛剛收集完各方訊息,就是專程過來回稟李榮享的墨染,自然知道李榮享問的宮裡面,指的是誰了?
他有些興災樂禍地笑道:“宮裡最近沒什麼大事,就是嬌陽公主……有點忙。”
“嗯?”李榮享拿著狼毫筆,懸在半空中,有墨汁滴下,染了筆下白色的宣紙,他卻只回頭斜瞥了墨染一眼,“怎麼回事?”他不覺得宮裡有誰敢慢待了長樂啊。
“哎,我聽說長皇子病了,誰人的照顧也不要,只要長樂姐姐的,於是,嬌陽公主已是貼身陪床照顧五、六天了,噢,好像七、八天了吧,報訊息回來的那人沒太查準。”
詩經裡出來的人,不會有查不準的數字。墨染這麼說,不過是覺得有些意思,逗著他家先生的。
果然,李榮享的臉色不好了,一雙醉若星辰的眼裡,綻出寒光來。
墨染沒想到一向喜怒不形於色的李榮享,會反應這麼強烈,尷尬地撇了撇嘴,小聲道:“長皇子不過是個虛五歲的孩子……”
虛五歲的孩子,那也是男的啊,何況宮裡的孩子還早熟,什麼都懂了。
他五歲的時候,都已懂得給暗地裡欺負過他的他父王那些個妾下/紅花葯了。
李榮享轉過身去,手裡掛著的筆,頓在了宣紙的墨點上,重重地寫出一個‘忍’字。
真是欺人太甚了,當爹的欺負他還不算,當兒子竟然也來給他添堵。
他只覺得嘴裡,酸得牙都疼了。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親愛的貓娘子的火箭炮,麼麼嗒,這章更的少了一些,下章多更些,哈哈
細節的地方,明天修,今天太困了,要去睡了,晚安。
☆、第75章
富昌侯府上空瀰漫著黑壓壓、濃重化不開的陰霾。
這座在大印朝屹立五代的侯府,從第一代的輝煌,到第二代的受蒙蔭,以及之後一代不如一代的爛泥扶上牆,直到此時,經歷了有史以來,最大的危機。
富昌侯楊寧治獨坐在正堂的紅木椅上,短短十幾日間,雙頰竟已瘦得癟進腮裡,瞧上去竟有些瘦得脫相了。
他一雙睜不太開的眼睛,目光渾濁,直勾勾、目呆呆地看向前方,可是他的頭腦卻從來沒有像現在這般清醒。
用不著他身後那一群拍馬屁的門客謀士們給他出主意,他也知道他是時候該去被他詛咒千萬遍、仍然活得精力四射的公主老婆面前,跪碎瓷去了。
富昌侯府正堂採光極好,恰巧今天又是一個大晴天,外面的陽光盡數灑進來,照向他晦暗的臉,慘白,不堪入目,卻也剛好照進他久不見想起的回憶裡。
他忽記起,當年他迎娶蕭華長公主大婚那日,外面的陽光也是如現在這般溫暖美好的,對得起禮部官員及皇覺寺大師們,千挑萬選敲訂出的‘上上吉’來。
那時,他心裡也是極歡喜的,也是真有做新郎的心情,他娶的可是大印最尊貴最美麗的長公主啊。
多少人羨慕著他,羨慕著他這個落沒的貴族,走了狗屎運。
否則,永寧侯府早已降等襲爵,他父親承位時尚且已是伯爵,而到他承位後又返回侯爵位,可見娶公主的好處。
哪怕這個公主後面附帶了一串男/寵——他當時只以為是開玩笑的,對於當時的他來說,也著實是‘不可能’的下嫁了。
不愉快的開始,是在新婚夜的第二天早晨,一夜奮戰,壓在他們身下那塊潔白的絲帕上面,沒有出現該有的落紅,他的臉色不好看起來,怒問著蕭華長公主。
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