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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長公主坐在床裡,披著一頭墨髮,看他的眼神異常的諷刺,說的話也是冷冷的,時隔多年,他仍是記得的。
“你有什麼資格嫌本宮不忠不貞,你呢?你有嗎?”蕭華長公主纖纖秀指挑起那張潔白的絲帕,甩在他的臉上,“用不用本宮給你數一數,本宮未嫁你之前,你的那些風流債呢!”
他一下子就洩氣下來,幾乎跌倒在床前。
不用蕭華長公主數別人,那時,他已與秦氏有了幾次關係了。只是因為秦氏的身份,做得隱秘些,不像他與府中其他丫頭那麼公開罷了。
“大婚之前,本宮宣你進宮之時,就與你說過,是你自己親口同意的,並非本宮逼迫於你,你與本宮各取所需,何苦那麼天真?要求得那麼多呢?本宮並不是非你不可的,本宮許諾給你的,本宮給你就是。”
沒落的富昌侯府,那時,需要的就是朝中最強勢力的庇護,在動盪的朝政之中,避免爵位一降再降,至而失爵,而蕭華長公主必須用一場相當的婚禮,做為遮人眼目的屏障,暗中為剛剛二次登基上位的贏帝,保駕護航。
原本以為日子就如他們所想的那麼過,早晚有一天,蕭華長公主會一紙和離書,連帶著對他的補償,斷了他們之間這場婚姻,誰知道……竟然有了長樂。
蕭華長公主曾與他說過,她被奸人所害,中過陰/毒,需要採陽補陰,贏帝才會賜下數個男寵,且終身不可能有孕,這孩子未免來得……太詭異了!
他怎能不心存芥蒂!
後來又有了一連串的賜皇姓、承襲爵位什麼的,他當初娶蕭華長公主,不就是為了他們楊家保下這個爵位嗎?如今豈不是搬石頭砸自己的腳,這爵位還是要成別人的?
就如自己老孃說的,哪怕他斷定長樂是他的種,那也只是女兒啊,憑什麼繼承他家爵位,他是要留給他兒子的啊,何況還不姓他的姓。
這個隱患一旦埋下,就是一步錯、步步錯,陰差陽錯地發展到今天這不可收拾的地步來。
前幾日,京兆尹派人來府上拿人,先是帶走了他弟妹田氏,沒過半天,又來緝拿了秦氏和秦珊,更別說早前幾日,已經被柳國公送進京兆尹的柳承熙。
即使京兆尹不派侍衛來府上拿人,他們侯府這段日子,過得也是過如履薄冰、水深火熱。
楊寧治真真是吃到了後宅不寧的苦了。
他開始懷念起他後宅空空如也,名義上一個人都沒有日子。雖然現在他的後宅裡面也是名義上一個沒有,可是,自從秦氏母女以他二弟的外室之人的名義,接進府裡來了以後,禍事、醜事是一個接著一個的來臨,從未中斷過。
什麼出牆、橇牆角,還母女兩個一起出、一起撬,鬧了他、鬧了他二弟、鬧了柳國公府,這都不說,竟還敢又鬧去永林伯府,好不要個臉。
原本他已經想過了,既是柳承熙與長樂的賜婚被當今聖上取消,珊兒就此嫁給柳承熙就是了,也算一條棉被把之前所有醜事蓋過去,還能成全一個‘愛’的好名聲,可誰曾想珊兒竟嫌棄了柳承熙未來的仕途,她也不想想,若真是原先柳國公的嫡二子、前途似錦,哪可能娶珊兒這樣出身的女子為正妻呢?
縱算柳承熙被聖上斥責,如今瞧著前途不好,但他畢竟是柳國公的親兒子,柳國公府不倒,他還能差到哪裡去?不過是一時氣他,以後還能不管?
珊兒年少糊塗,秦氏竟也不知勸她,扯到他弟弟的床上不說,還敢背地裡支援珊兒去爬歐子嘉的床,她也不想想,那歐子嘉是什麼人?那種潑皮也敢搭理牽連,這對母女豈止是鼠目寸光,簡直是膽大包天。
原本都是家裡的醜事,蓋一蓋總能在家裡掩蓋過去,這下好了,滿上京城都因為他們家的事,熱鬧非凡。
這哪裡是他曾經海誓山盟,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