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看得重如子嗣,親生骨肉竟能捨了做棋子,只願守住這千瘡百孔的山河。夜氏的帝王,這一點從骨子裡的狠辣,不得不讓人佩服。”容景淡淡道。

雲淺月沉默,想起當年她跟著容景出了大殿,去鴛鴦池,後來夜輕染也跟了去。

“你除了夜天逸外,一直與皇室中人不想多做揪扯。夜天傾你可以在他面前糾纏偽裝,夜天煜你可以和他談笑,但偏偏夜輕染,你卻一直遠他,避他如蛇蠍。你也許自己看不透,只覺得對夜氏的所有人都恨不得避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