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安排好了,立刻就高興了。

兩個人換了衣服出門,容易看著什麼都新鮮,嘰嘰喳喳什麼都想要,和普通孩子也沒什麼區別。

慕容清音怕他亂跑,不得不將孩子的手握住:“別亂跑,跑丟了沒處找你。”

檮杌在兩人背後,拎著一堆大包小包,忍不住腹誹。

呵,二少爺丟了您可能不找;小少爺丟了,您把犬戎翻過來,也得把人找到。

也就小少爺這傻子信。

瞧瞧,和爺牽手牽的那個乖巧勁兒,你就亂跑,爺還能不跟上?

若是孟極聽的到檮杌的心聲,少不了要嘲弄他一番。

蠢死了,還不知道到底是誰更蠢。

容易走一路看一路,從撥浪鼓到羊角彎刀,看到什麼都喜歡。

慕容清音便他看一眼,就直接買下來,以至於很快檮杌就快被大包小包給埋了。

兩人走到一處酒樓,慕容清音抬頭看一眼:“這是陽關外最有名的酒樓,叫柳色新,要不要進去嚐嚐?”

“柳色新?”容易抬頭看著匾額上奇奇怪怪的字,“清音哥哥認識犬戎的字?”

“嗯。”慕容清音點點頭,“進去嗎?”

“去。”容易笑著說。

“好。”慕容清音帶著他剛要進去,孩子卻停住了步子。

“怎麼了?”

慕容清音站住,回頭看著站在自己身後的孩子,詫異地問。

“客舍青青柳色新?”容易抬頭問?

“對啊。”慕容清音不懂孩子為什麼問這個,有些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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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出陽關無故人,我不去。”容易不動,死死抓著慕容清音的手不肯往前走了。

他的故人就在他的面前,他有,他不去。

慕容清音無奈:“好,那就不去,我們換一家。”

他笑著說,帶著容易繼續往前走。

西域的街市並沒有因為戰爭而蕭條。

商人小販依舊在吆喝著做自己的生意。

慕容清音帶容易去了另一家酒樓。

容易站在門口,先問了問酒樓的名字。

“這家酒樓叫春風度。”慕容清音笑著解釋,“按道理,不該帶你來這裡。不過也著實沒有更好的選擇了,將就一下吧。”

“春風不度玉門關?”容易想了想,“這是反其意而用之?”

慕容清音笑著揉揉他的頭髮,笑的促狹:“是,春風一度。”

“啊?”容易愕然。

慕容清音笑著帶他走進去:“你還小,不懂也正常。不過這個年紀,也可以懂了。”

“什,什麼?”容易一臉茫然。

不等他再問,慕容清音已經拉著他走了進去。

檮杌拎著大包小包跟了上去。

心中忍不住繼續腹誹。

呵,說的好像少爺懂什麼是春風一度一樣。

大老爺們,都二十的人了,到現在也沒個通房,春宮都沒看過一本,他懂個屁!

還好意思笑話小少爺呢。

小少爺幾歲,他幾歲!

:()攝政王很好哄,小皇帝很好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