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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年尹思庭藏在暗處,不到萬不得已不會用的秘密軍隊,就如同青蓮會的影子組織一般。而那樣東西,便是號令暗軍的唯一物件。
這件事只有北軍的幾個核心人物知曉,為首之人是誰沒有人知道,而如今這支軍隊此刻是否還存在,在哪裡,也沒有人知道。
但,有一個人或許會知道——聶子捷。
所以此去北地,他要做的事還很多。既然找不到那樣東西,只得先放下。
……
清脆的聲響,那銅鏡竟是忽然彈了開來,一分為二。
駱氏似乎也被這突然的變化所驚住,然而,當她目光落在那一分為二的銅鏡中央時,瞳孔驀地凝住,連呼吸都有些急促,漸漸的,神情變得極為古怪。
片刻,她神情莫測的將那銅鏡放進了一隻裝古董的盒子,在放進屋子裡的櫥櫃中,鎖了起來。
壹佰陸拾陸、瘋狂之舉
理清了脈絡,邵九便將那一邊暫時擱下,目光自陸離臉上的口罩、手上的手套與全身的厚重衣裳上掃過,剛才他早已看見了他的裝扮,但他生性沉靜,況且方才還有更重要的事,故此沒有多問,此刻卻不覺打量起來。
陸離一怔,才反應過來邵九驚訝的是自己此刻這樣的繁瑣又古怪的裝扮,不知想起什麼,冷然的神情也化作一抹苦笑:“是她想出來的,說是可以防止什麼……交叉感染,也不知她這一年來在顧家都學了些什麼,竟會有這些稀奇古怪的主意。”頓一頓,陸離遲疑了一下,終是道:“她的記憶會不會……我是說,會不會有可能,經過一些相處,她已經想了些什麼?”
邵九緩緩地抬起頭:“為何這麼問?”
陸離眼眸中露出一絲思索之意:“這些天,她幾乎沒有睡過一個囫圇覺,我請了夥計幫忙,但她說那些夥計不懂醫術,怕反而誤事,可是她又懂什麼,這些年來,雖說我們年棉受傷,但她也不過略知些包紮止血的方法罷了,即使在顧府的這一年,一個千金小姐,難道還會學醫不成?”說著,陸離笑一聲,帶著一絲蓮溪,“她以為公子高燒不止,便叫我拿來冰塊與烈酒為公子擦身,每隔一個時辰,喂公子服藥,我從來不曉得,這丫頭會做這些事。”
十幾年來,她過著刀口舔血的生活,所學的,不過是如何最快速、精準的殺人而已,卻並不是救人;她雖自小失去雙親,並不是千金小姐,甚至連普通女子都不如,但每日的時間亦都用在殘酷的訓練上,並未伺候過誰。
陸離抬起頭:“所以,我想,她是不是想起些什麼,才會擔心公子……”話說到一半,他卻頓住,因為他發現邵九目光不知落在何處,亦不知在想什麼。
片刻,邵九卻微微一笑,漫不經心地道:“以她的性格倘若真想起什麼,何以對我隱瞞,又不與你相認?”
“的確……不可能。”陸離微微一怔,才暗歎一聲。
她的性格如何,他很清楚,對於她來說,邵九交給她的事便是一切,重要過她的生命,倘若她真的想起了以前的事,不可能不以另一種身份見過邵九,更不可能對之前發生那麼多事隻字不提,沒有一個交代。而這幾日,她雖為了照顧邵九幾乎不眠不休,但卻根本沒有一絲異常,甚至連見到他時,也如同往常一樣。
“差不多一個時辰了。”邵九緩緩地道。
陸離半低著頭:“那麼,我先出去。”
陸離掩上門,便見寶齡從過道的那一端走來。
一個時辰的時間,寶齡稍微合了眼,就被一陣噼裡啪啦的聲響驚醒,那是她自制的鬧鐘。這幾日實在太困,邵九每隔一個時辰要服一次藥,她怕一個不留神便睡過頭,其餘的人有各有各的工作,所以,她才做了這麼一個玩意兒。說是鬧鐘,其實原本是一隻沙漏,她只是略微的改裝了一下,將裡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