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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問道:“你便是這般讀的聖賢書?”
徐粲然本來還莫名其妙,順著紅球的目光看去,立馬醒悟過來,匆匆轉過頭去解釋道:“我只是替她把脈,誰知道她沒有睡著,上來就咬人。”
紅秋忙著替花色擺好身子,哪裡聽他解釋?
徐粲然見紅秋不理,自知理虧,站起來走向一旁指著蘇卿道:“那他還不是在房間裡?你怎麼不說他?”
花色也不知怎的,見紅秋回來便直直看向她,而後眼淚噙滿眼眶。紅秋見狀心頭一軟,解了花色的穴道將人摟進懷裡哄道:“可是哪裡不舒服?”
花色此時如孩童一般抱著紅秋的腰身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紅秋見狀更是回過頭去惡狠狠的瞪一眼徐粲然。徐粲然覺得委屈,想向蘇卿抱怨,想起來剛剛想把蘇卿一起拉下水,便又悻悻地將到舌尖的話嚥了下去。
待哄花色睡過去,紅秋才轉過身子,眉頭緊蹙的質問徐粲然:“你到底做了什麼?”
徐粲然真是冤枉,只是伸手替花色把脈而已,誰知道她反應那麼強烈?再次解釋真的什麼都沒做,只差對著天起誓。
徐粲然雖說平日裡看著沒個正行,但人品還是信得過的,那般質問也只是看花色哭的傷心勾起一些不開心的事來。說白了也只是遷怒。
好不容易這場風波停息下來,徐粲然問紅秋道:“你怎的在這裡?”
紅秋道了句:“爺讓我過來照看姑娘。倒是你……如今徐家不甚太平,你倒清閒。”
徐粲然未做聲,倒是臉上的表情值得深究。紅秋見狀也沒再細問,反正各有各的無奈。
徐粲然見花色已是睡下,小心翼翼地走向床邊替花色把脈,半晌後走到蘇卿那邊的桌子寫藥方。寫好後交與紅秋道:“是藥三分毒,如今先停上一停,半個月後再吃這服藥。師父如今不再邳國,我也不方面來。既然你來了,我便也安心些。”
紅秋接過徐粲然的藥方,二人相對無言。徐粲然又是待了一會,而後告辭,走之前鄭重囑咐紅秋道:“花色是我妹子,如今我不能親自照看,看在咱倆相識多年的份上,我將我妹子託付與你。此後有用得著徐粲然的,我絕沒有二話。”
一席話說的誠誠懇懇,倒讓紅秋不知怎麼回他。徐粲然走後,只剩紅秋與蘇卿二人一坐一立相顧無言。二人本來也不熟,更是無話可說。
又是過了好一會,蘇卿主動開口:“姑娘怕不是特意過來照看老闆娘的吧?”
紅秋一愣,而後猜到蘇卿說的“老闆娘”大概是花色,回話道:“紅秋如今確實在照看姑娘。”
蘇卿放下手裡的書直視紅秋道:“我雖然不知老闆娘與你家主子有何糾葛,卻是知道老闆娘有如今的遭遇與他也脫不了干係。若是你家主子誠心待她倒也算了,若是沒有那個心思……奉勸一句:還是莫要再糾纏不清的好。”
蘇卿的話是好是歹紅秋不是聽不出來。旁的紅秋倒是不在意,比較好奇是蘇卿以什麼身份說的這話?想到自然也問了出來。
蘇卿也沒有隱瞞的意思,直視紅秋道:“蘇卿仰慕老闆娘已久。”蘇卿回的不是假話。若不然也不會一路隨著花色到了邳國。
蘇卿年歲已是不小,因著家裡有那般強勢的孃親,自小對女子便有偏見。畢竟是讀過書的,心底有幾分傲氣。要相伴終生的女子至少“知書達理”四字不能少。蘇卿也不是沒見過“知書達理”的女子,不是太過嬌氣,便是太過軟弱。想到自己那個孃親,那樣的女子娶回家……便是害了人家。
見著花色時,蘇卿也未想那麼多,只是純粹過來道歉。而後漸漸相處下來,倒是覺得這個女子是自己理想中的伴侶。本以為花色只是流落小鎮的可憐婦人,誰知道後面冒出那麼些莫名其妙的人來。而花色的身份更是讓人琢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