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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踏錯?
他忙得暈頭轉向,對她的關注的確減少了許多,可不代表真的就對她漠不關心。
是以,一聽說她病了,儘管當夜已是疲累不堪,還是抽出時間冒雪去看她。
萬萬沒有想到,會撞上那樣不堪的一幕!
杜蘅眉心一跳,強忍了沒有打斷他。
“你病得那麼重,當時還下著雪,半夜三更的,若不是心中有鬼,她為什麼要這樣做?”南宮宸眸光冰冷,黑眸微眯,是風雨欲來的徵兆。
杜蘅想了想:“或許是喝了藥,發了汗,怕寒氣入體,加重病勢。”
“哼!”南宮宸冷笑一聲:“不愧是主僕,連藉口用的都是一樣。可惜,有些東西能夠擦掉,有些卻是擦不掉的。比如吻痕,大刺刺地印在那顆硃砂痣旁,那麼的囂張!”
杜蘅臉嘩地一下漲得通紅。她的小腹上,臍下一寸處,有顆硃砂痣,襯著雪白的肌膚,殷紅似血,嬌豔異常,十分醒目。
他常常戲說那是顆相思豆,兩情遣綣時,他的唇舌最喜歡在相思豆上留連不去……
那樣私密的地方,竟然被丈夫之外的男子看到,還留下不該留下的痕跡,已經算是出軌了!綁去沉塘,也不冤。
她本能地想要反駁,張了張嘴,卻發現發不出任何聲音。
都已經再世為人了,他有什麼必要為前世的事說謊?
南宮宸無視她的羞赦,直接壓上了最後一根稻草:“再比如:氣味。”
杜蘅怔愣了一下,才明白他所說的“氣味”是什麼意思。
唰地一下,剛剛湧到臉上的血色在瞬間褪得乾乾淨淨,白得彷彿一尊瓷娃娃,沒有半點生命的跡象!
“現在,”南宮宸望著她,緩緩牽動嘴角,扯出一抹殘忍噬血的笑:“你還堅信那個亦師亦友亦兄的師傅,是個坐懷不亂的情聖,而非衣冠禽獸嗎?”
“不,不會的,師傅不會這樣做!紫蘇……”杜蘅驀地眼睛一亮,呼吸急促:“對了,還有紫蘇!紫蘇怎麼可能眼睜睜地看著我受辱而不管?”
“哼!”南宮宸冷哧一聲:“如果本王猜得不錯,你的好紫蘇,那時應該被你尊敬的師傅支到廚房煎藥去了!”
“不,不會的!”杜蘅搖頭,再搖頭,只搖落一串晶瑩的淚珠:“發生了這種事,紫蘇為什麼隻字未提?她沒那個膽量!她不可能瞞我!”
“你以為她是傻子嗎?”南宮宸一步步靠近,毫不留情地戳破她的幻想:“承認了,你只有死路一條!抵死不認,還有一線生機!螻蟻尚且貪生,她怎麼捨得死!何況,她一向視你的命比她的命還重要,又怎會親手把你往絕路上逼?”
杜蘅退了一步,再退一步,直到被他逼到牆角,退無可退。
身體緊緊地貼著牆角,雙手緊握成拳,反而生出一股狗急跳牆般的鬥志來。
她昂著頭,目光灼灼地問:“既然證據確鑿,你為何沒有當場要了我命?”
輕輕一句,氣勢如虹的南宮宸立刻象只被紮了個洞的氣球,癟了。
他抿緊了薄唇,眼中閃過茫然。
是啊,當時為什麼鬼使神差,留了她一命呢?
如果當時沒有聽信紫蘇的詭辯,是不是後來所有的恥辱和折磨,煎熬和痛苦,都不復存在呢?
這個問題,他早問過自己數千遍,從來不曾有答案。
“所以,”杜蘅早已絕望的心,忽地又生出一絲希望:“你其實是相信我是清白的,對不對?當時的情況,但凡有點良心的道德的人,都不可能對我下手,對不對?”
更何況,慧智是那麼珍惜她!
若說侵犯,那年南宮宸身陷險境,慧智把她從京城護送到南疆,孤男寡女,千里同行,餐風露宿,野地同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