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幾百種法子讓你死於非命!不過,你似乎沒有機會親眼目睹我的下場如何了?”夏風神態輕鬆,手中劍再往裡刺入幾分。

瞬間血流如注,鮮血染紅了衛定禮的衣襟。

他驚慌失措,瞪著眼睛嚷:“夏風,你有什麼資格罵我?老子再怎麼混帳,也只跟自己的未過門的妻子胡搞,了不起是提前洞房!可是你比老子還不如,連大姨子都不放過!怪不得二小姐不要你!老子要是豬狗不如,你他媽就是人面獸心!光披著件人皮,不幹人事!”

一句話,如利劍般直戳夏風的心臟!

阿蘅,阿蘅!

當初的一步走錯,造成後面的步步皆錯!最終與阿蘅擦肩而過,失之交臂!

自己還是一身的爛帳,扯不清白!又有什麼資格責備,甚至審判衛守禮?

夏風心中劇痛,手中長劍噹啷一聲掉在地上。

“三哥~”夏雪失聲驚呼。

夏風卻一聲不吭,轉過身如行屍走肉般飄了出去。

衛守禮立刻撿起長劍,裝腔做勢地吼:“我把話撂在這裡,雪兒肚子裡的可是我們國公府的嫡長孫,都得給老子好生伺候著,若有半點差錯,老子跟你們沒完!”

侯門深似海

更新時間:2013…12…26 20:05:17 本章字數:5488

夏正庭從御書房裡出來時,原本晴朗的天空烏雲翻滾,陰沉得好象隨時要壓下來一樣。 而他的心情更是陰霾密佈,糟糕透頂。

往年他進宮,太康帝就算有再重要的事,也會放在一邊先接見了他。可是今天,他卻在偏殿裡等了半個時辰。

半個時辰,對一個等待召見的臣子來說,其實真的不長,何況他還能進到偏殿,有內侍茶水點心殷勤的伺候。

起初他也並未在意,直到在廊廡上遇見那個從御書房裡出來的錦衣青年。青年見了他,嘴角一彎,痞痞一笑,揚長而去。

夏正庭瞠目膪。

他十五歲就被老侯爺扔進軍隊,至今已馳騁沙場四十餘年!

憑著鐵血的手腕,強硬的作風,嚴明的軍紀,在軍中豎起起了絕對的威望,成為唯一可以與蕭乾爭鋒之人!

不論身世多麼顯赫的世家子弟,見了他無不畢恭畢敬地稱一聲:“侯爺~”垂手讓道,不敢越雷池一步技。

就算是幾位封了王的皇子,也要給他幾分薄面!

看這青年的表情,分明是識得他的,竟然招呼也不打一個!真是豈有此理!

似是看穿他的心思,內侍壓低了聲音介紹:“侯爺久未回京,想必還不認識吧?這就是穆王府的世子,蕭絕,因排行第七,人稱蕭七爺。”

夏正庭腳步一頓。

蕭乾在軍中威望頗隆,與皇上更是私交莫逆。

他這一輩子雖然都在竭盡全力想要超越,卻也從未敢妄自匪薄,自認真的可以與蕭乾比肩——倒不是認為實力不如他,而是他與皇上是過命的交情,這一點不論立多少軍功都無法彌補!

如果那人是蕭乾,他的等待雖不至說毫無怨言卻也無可奈何。然而,皇上竟為了蕭乾的兒子,將他晾在偏殿半個時辰。

這卻說不過去了,讓他情何以堪?

平昌侯府在他手裡,尚要給一個毛頭小子讓步,等夏風接了手,豈非只有搖尾乞憐的份?

合著他奮鬥了幾十年,不止沒有讓皇上對平昌侯府另眼相看,反而是每況愈下了?他替大齊賣了幾十年的命,竟連個乳臭未乾的小子都不如?

不滿,不甘,怨懟,憤怒……種種情緒在心中迅速堆積,發酵,升級,飽合!

他從來是個謹慎小心的人,心中再生氣,亦能怒不與面,可今日卻幾乎是含著壓抑不住的怒氣進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