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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不去吃飯,一會準遲了。”
蕭絕狠狠親了一口,這才放過她,笑著出門:“晚上我可能會遲,不用等我吃飯。”
魅影牽了馬在二門外候著,兩個人翻身上馬。
剛才那一翻糾纏,到底還是比平日晚了小半個時辰。
不過,他就是不去,也沒有人敢說他什麼。加上此時天光大亮,街上行人如織,縱馬狂奔只會擾民。
是以,蕭絕也不著急,信馬游韁,緩緩朝衙門馳去。
經過羊角衚衕時,見一大堆人堵住了路口,驚叫,呼喝,夾著女子的尖叫之聲不絕於耳。
蕭絕眉頭一皺:“去看看,什麼事?”
這羊角衚衕,裡面開著四五家勾欄院,是三教九流聚集之地,也是是非窩。
比不得那些高樓青樓,來的都是文人雅客,姑娘們也講究個琴棋書畫,好些清雅名聲。
幾乎隔三岔五,就有打架鬥毆的事件發生。
要不是他耳尖,聽到有兵刃相撞發出的金鐵之聲,怕弄出人命來,說什麼也不會管這樁閒事。
魅影撥馬過去,在人群外看了一眼,折回來笑道:“沒什麼大事,兩個不入流的武官為爭一個粉頭,兩邊都拿出刀來要拼命,衙役已經過來了。”
蕭絕一聽五城兵馬司的人來了,更加不想管了,當即一夾馬腹走了。
到中午的時候就聽到訊息,說羊角衚衕發生了命案,死了個八品的庫吏。
京城裡,這種不入流的小官,如衡河之星,多到數不勝數,死掉個把還真沒有人放在眼裡。
有好事者還特地跑去,看看那位引得別人命喪黃泉的粉頭究竟是何等的花容月貌,回來添油加醋一說,大家調笑一番,轉眼就拋在了腦後。
蕭絕晚上回去,還把這當成笑話講給了杜蘅聽。
第二天再去衙門,就聽說昨日當街鬥毆持刀殺人的兇犯,重傷不治,死在了臨安府大牢裡。
他受了刀傷,犯的又是死罪,到了牢裡自然沒有人給他請醫問藥,死了也不稀奇。
奇的是,那位與受害者一起。
那天與苦主一起喝酒的,本應出庭作證的證人,當天晚上卻一腳踏空,跌到溝裡摔死了。
再去傳那位引發這起血案的“花容月貌”的粉頭來做證時,才發現她已是一夜未歸,沓無蹤跡了!
更奇的是,被衙役收走,放在庫中當做證物的兇刀,莫名其妙不見了。
韓宗庭能坐上臨安知府的位置,也不是個草包,立刻從這幾看似再尋常不過的殺人案裡,嗅到了某種不同尋常的味道。
無奈,他人雖精明,查案卻實在並不擅長。
好在這半年,因著幾樁大案跟蕭絕打了幾次交道,自覺有交情與旁人不同。左思右想之後,終是一咬牙,一跺足,乘了轎子直奔穆王府。
斷刀
更新時間:2014…3…15 23:17:17 本章字數:3370
“韓宗庭?”蕭絕很是詫異:“他來做什麼?”
“說是為上次世子爺入監一事,特來道歉。愨鵡琻曉”魅影說著,竟笑了起來。
別說蕭絕當日進的是大理寺監牢,跟韓宗庭沒有一星半點的關係;就算有什麼,也該是結案當日就來,哪會拖到一個月之後才登門?明顯是藉口。
蕭絕玩味一笑:“請他到書房奉茶。”
跟杜蘅交待了一句,便去了外面的書房龕。
不過片刻功夫,魅影引了韓宗庭進門,蕭絕笑道:“韓大人,別來無恙?”
韓宗庭很是尷尬,拱著手道:“不瞞世子爺,韓某厚顏登門,一來為上次之事道歉,二是有事請教。”
“道什麼歉,”蕭絕奇道:“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