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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我坐牢,是韓大人舉報的不成?軀”
韓宗庭漲紅了臉:“世子爺休得取笑,借下官幾個膽子也不敢與世子爺做對,只求世子爺不怪下官沒有本事。”
蕭絕似笑非笑:“哦,韓大人今日登門,莫非是要跟著小爺學著吃喝玩樂,遊手好閒不成?”
韓宗庭老臉一熱:“世子爺過謙了~”
蕭絕兩手一攤:“除了這些,別的小爺也不會啊。”
韓宗庭不敢兜圈子,長揖一禮:“下官遇上一件棘手之事,不敢勞煩世子爺親自動手,只想請世子爺給下官指點指點。”
“哦?”蕭絕斜眼看他:“說來聽聽?”
韓宗庭把這件案子原原本本說了一遍,末了小心翼翼地看了蕭絕一眼,道:“世子爺看,這案子是不是有些蹊蹺?”
蕭絕不答反問:“韓大人既覺得事有蹊蹺,就該命人去查,怎麼反問起小爺來?”
韓宗庭苦笑,站起來衝蕭絕連連拱手:“求世子爺給下官指條明路。”
蕭絕不動聲色:“依韓大人看來,此案最奇之處在哪裡?”
韓宗庭心知不說實話不行,狠了狠心,道:“下官看來,人命倒在其次,只怕重點在那把失竊的兇器之上。”
臨安府是京畿重地,他身為府尹日理萬機,區區一樁命案,實在不需要勞動他親自查辦。
是以,案子發生當天,死者收殮,兇手入監,兇器入庫,都沒有理會。
到兇手死在牢中,粉頭失蹤,衙役又報稱兇器失蹤時,他便留了心,找看守庫房的衙役盤問了一通,才知道當日收入庫房的兇器,不是外面購買的,而是兵器庫中的兵刃,且是斷做了兩截的。
試想,那場打鬥不過盞茶時間,卻可以在將對方的兵刃斬斷,該是何等的力量?
鬥毆的兩人都只是尋常的小吏,自然談不上什麼高明的武功,更不能使用神兵利器。
可是,那把刀卻偏偏斷了,這說明了什麼?
三位成年的皇子中,最有才幹的是燕王,身份最尊貴的是趙王,剩下個魏王則是默默無聞。
滿朝文武都知道,魏王雖到御書房與幾位內閣大臣一起參與集議,卻只是湊個人頭,不論大情小事從來不發表任何建議,專門只在大皇子和三皇子之間和稀泥。
俗話說,武庫武庫,又閒又富。
因魏王領著兵部的差,他嫡親的舅舅,就做了兵部武庫清吏司的郎中,職位不高,卻是個富得流油的肥差。
死者是兵部武庫清吏司的小吏,再一想隨著這樁命案發生的一系列的奇詭的情形,明顯是要掩蓋什麼。
若是平時,也算不得什麼了不起的大事——哪個衙門裡還沒有點貪汙腐敗的齷齪事?
可是眼下,朝廷馬上就要對雲南用兵,這件案子倘若追查下去,拔出蘿蔔帶出泥,後果不堪設想!
魏王再沒用,終是皇帝的兒子,身份擺在那裡,誰敢小覷?
城皇打架,小鬼遭殃。
他韓宗庭只是個三品府尹,沒有這麼大的能力,更沒有這個本事去捅這個馬蜂窩。
蕭絕見他還算坦誠,微微一笑,道:“韓大人是想追回兇器,徹查到底麼?”
韓宗庭頭搖得象是拔浪鼓:“下官若有這個本事,何需來求世子爺?”
蕭絕淡淡道:“沒有金剛鑽,不攬瓷器活。韓大人既然沒把握,何不將它交給有把握又有能力的人去處理?”
韓宗庭愣了愣,忽地眼睛一亮:“謝世子爺指教。”
生怕夜長夢多,也顧不得寒喧,告辭了出去,連夜寫了封摺子,稱此案曲折離奇,案情重大,臨安府無法處決,移交刑部處置。
果然摺子送上去,刑部二話都不說,直接把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