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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突然問:“韓博,你認不認識東廣省廳的領導?”
“認識兩位,但不知道他們對我有沒有印象。”
“怎麼認識的?”
“辦案,以前被抽調到部禁毒局參與偵辦過一起特大跨國販毒案,跟東廣省廳禁毒局合作過。後來常駐南非,又協助東廣省廳抓過一個嫌犯,沒走引渡程式,是透過南非移民局遣返回來的。”
“既然認識就聯絡聯絡,給人家打電話拜個年。”徐興東笑了笑,一直到吃完晚飯韓博把他們送到黨校都沒再聊這個話題。
第八百一十七章 “只能掛職”
“徐哥”的真正身份,老領導沒說,韓博沒問,甚至沒刻意打聽。
在家休息了兩天,準時去中央黨校報到。
駐外四年,理論上有不少假期,但南非治安太糟糕,許多在南非的中國公民不是被搶就是被劫,甚至平均每月會發生一起命案,總共兩個警務聯絡官,哪有時間休息。
上級可能考慮到這一點,同樣是青幹班培訓,其他學員要麼是三個月,要麼半年,到韓博這兒是一年制,家在北…京又不用住宿舍,早上去黨校,下午回家,節假日休息,可以過一年無憂無慮的學員生活,可以多陪陪家人。
走在靜謐、安靜的校園裡,包裡韓博在內的所有學員首先體會到“差異化生活”,稱謂完全變了。以前大家在地方和各部門工作,對於“書記”、“市長”、“司長”等稱呼習以為常,而從來到這裡報到的第一天起,每個幹部都被要求直呼其名,不再稱呼職務,並以此作為融入黨校生活的標誌和具體考驗。
韓博卸任前雖然是正處級的警務參贊,但手下沒幾個人,跟“光桿司令”差不多,更談不上有什麼權利,倒也沒什麼不習慣的。
同班學員張曉光前天接到緊急任務,返回原單位,被別人頻繁稱呼“張書記”,一時還真難以適應。
“曉光,什麼回來的?”
“剛到。”張曉光放下行李,看著正在辦理住宿手續的韓博問:“你怎麼跑這兒來了,晚上不回家?”
“我小舅六十大壽,我愛人帶孩子回老家了,岳父岳母去了東海,估計要呆上一段時間,一個人回家冷冷清清,不如住宿舍。”
“跟我一間吧,別人都兩個人一個房間,就我孤身寡人,住一起晚上可以說說話。”
“也行,服務員,麻煩你了。”
讓他們住一塊負責保潔的阿姨就能少打掃一個房間,服務員自然不會反對,抬頭笑問道:“406?”
“對,就406。”
青幹班在校學員近300人,平均46歲,從中央機關到地方部門,從事業單位幹部到國企高管,學員們來自四面八方。不管學制一年、半年還是3個月,都住在同一棟樓。
韓博辦好入住手續,跟剛下樓的幾位同學打了個招呼,一邊往電梯走去,一邊好奇地問:“說走就走,一走半個多月,老家發生什麼事?”
“發生一起重大安全事故,”張曉光輕嘆口氣,顯得有些疲憊。
應急、善後、調查事故原因、控制責任人,追究相關部門的責任,接待上級派來的調查組,甚至有人要承擔領導責任,韓博能想象到剛剛過去的半個多月身邊這位過得並不輕鬆,拍拍他胳膊:“人命關天,最怕遇到這種事。”
“結果還是遇上了。”張曉光顯然不想再聊這個話題,走出電梯問:“我請假這段時間,課程是怎麼安排的?”
“放心,書本上的東西不多,主要是‘從政經驗交流’和‘廉潔從政教育’。就是坐在一起從實際出發,討論如何更好地處理突發事件、應對群…體事件,甚至是個人人生挫折和反思,挺有意識的,討論的熱烈程度超乎想象。”
“直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