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成基命為東閣大學士理吏部事,原南京戶部尚書鄭三俊為東閣大學士理刑部事。李標升尚書職,餘者依次遞補,劉宗周調吏部右侍郎,高宏圖為工部右侍郎,王應熊為禮部右侍郎。南京所空職位,由原南京刑部尚書沈縝改南京戶部尚書,南京禮部尚書錢兼益兼吏部主事,南京刑部暫不設尚書職,擢陳文一領南京刑部郎中攝本堂部事。欽此!”

果然,下面跪著的大臣無不抬頭四望,從對方的眼中感覺到的都是驚訝。謝恩起來後,各大臣雖心裡有萬般疑竇,此時卻無法想問。已是內閣輔的韓鑛張了張嘴似乎要說什麼,但最終還是沒有出來啟奏。

崇禎朝決策核心第一次的變動忽如期來,又瞬間拉下了帷幕。

我在坤寧宮逗煒兒的時候,想起大臣們驚訝的樣子,仍舊覺得好笑。三週歲的煒兒已經可以說些日常話語,看著他奶聲奶氣的說“恭請父皇聖安”,我忍不住把他抱起來狂吻一番。

“這話是誰教的?”

煒兒滴溜滴溜的大眼睛望著婉琴,很是自豪的說:“是母后教的,兒臣還會背唐詩。”

“哦,那我們的煒兒厲害了!”

皇后笑著道:“那還不背給你父皇聽聽?”

煒兒張口就背道:

鋤禾日當午,

汗滴禾下土。

誰知盤中餐,

粒粒皆辛苦。

看他背得這麼順溜,不知教了多少次才有這麼熟練,我愛撫的摸著他的頭道:“嗯,皇兒真是聰明。”

“父皇!”

“怎麼了?”

“母后說,有個弟弟要跟我玩了,怎麼沒見到?” 煒兒天真的問道。

我聽了不由一愣,轉眼望向正在繡肚兜的婉琴,問道:“皇后,又有了嘛?”婉琴雖早為人妻母,竟還十分害羞,臉通紅通紅的,她垂頭低聲道:“上月的癸水沒來,臣妾讓太醫探了脈,說是有了。還沒來得及向皇上說,就給煒兒搶了個先。”

我不禁舉起煒兒哈哈一笑道:“好,以後兩兄弟就有得玩了。”

婉琴走過來從我手裡抱過煒兒道:“皇上,臣妾有一句話不知該不該說?”

“我們是夫妻,有什麼不能說的,但講無妨!”

“皇上,煒兒已經三歲了,但是一直都還沒有兄弟姐妹,慧妃入宮晚還好說,田妃跟臣妾一起侍奉皇上,一直到現在還沒有開懷。幾次田妃看到煒兒,都眼角含淚。臣妾覺得皇上還是雨露均分點,皇嗣廣佈才能保得天朝穩固。”

這時候的皇后大方的不能再大方,其實這件事情怪不得我,一個人的精力有限,我一個星期到田妃的寢宮一次,這不算太多也不算太少,但田妃的一個習慣導致了她現在都還沒有生育。每次事後,她都喜歡擦洗身子,可能粘粘的不舒服,我也沒有多管。不過這裡邊我是有私心的,畢竟要是有個皇兒跟煒兒年紀太相仿不是一件幸事,有些事雖然還很長遠,但也要考慮周到。這些話我不好和婉琴說,不過現在煒兒已經三歲,倒也不用防著了,看來我要私下教育下田妃這個小妮子。

我捏著煒兒的小臉道:“好,咱們父子都聽你母后的話,讓煒兒多幾個兄弟陪他玩。”

皇后有了算是這個冬季來的第一份喜事,將近月底,正當我以為多事之末的崇禎四年就要過去了,沒想到手頭接到份奏摺讓我的心頓時化成了寒冰。

兵部送來份大同的急報,林丹汗率十萬蒙古騎兵到大同脅賞,每年例賞銀增至一百萬兩。大同巡撫張宗衡斷然拒絕後率部防守,林丹汗兵攻城,先後對陣三次,互有損傷。

mm的真是見鬼,這個林丹汗是不是吃錯藥了,寒冬臘月的還來開戰。看來是給鄭以偉說中了,林丹汗這個見利忘義的傢伙,看到遼東軍在廣寧失利,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