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趁她忙著,他最好快走,以免被越纏越緊,終致脫不了身。

她又失去他的下落了。

“唉!”房卿嫵趴在吧抬上,無精打采地頻頻嘆氣。

“幹麼?小嫵兒又被炒魷魚啦?”隨著一句笑問落下,吧杉後鑽出一名鬍鬚男,睜著一雙有趣的笑眼望著她。

“牛哥!”房卿嫵無奈地橫過一眼。“你知道就好,又何必念個不停,讓人難過?”說也奇怪,她為人和善、做事認真,每每去應徵工作,總是一試便成,但卻都做不長久,唯獨這家“瑩PUB”算是個例外,想想她在這裡工作也快一個月了。

搞不清楚她到底哪裡不好,為何會一天到晚被炒魷魚?

“小嫵兒太天真了。”牛哥老是這麼說。

可房卿嫵不懂。“那麼牛哥你為什麼不炒我?”

“我喜歡天真的人啊!”牛哥咧開大嘴笑著。他臂上有個老虎刺青,聽說是年輕時跟人混黑道刺的,後來在一次械鬥中被逮,關了五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