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酥軟,那欲拒還迎的羞態如煙花般飄渺絢爛。香腮粉頸盡染上了淡淡的桃暈。

秦牧輕輕一帶,她便帶著一聲細碎的嚶嚀倒入懷中。

“秦郎,你”

“別說話。”

秦牧真的不想說話,樓著她那細若楊柳的纖腰,感覺她那柔軟的雙峰貼在胸膛上的溫度,那種心跳的感覺讓他忍不住長舒了一口氣。

“秦郎,你若是若是奴既然千里尋來,早已不計較那些虛禮,秦郎若是”

“若是什麼?”秦牧將她那嬌小玲瓏的身子整個抱到懷裡,故意逗她一句。

她是那樣的輕盈纖巧,或許便是能在掌上起舞的趙飛燕也有所不及吧,秦牧感覺抱著她就象抱著一具巧奪天工的玉人兒,生怕把她碰壞了,但那柔若無骨、溫軟如鴿的觸感,還是讓他的身體止不住的起了反應。

“秦郎”或許是感受到了他身體的反應,李香君就象一泫春水化在了他懷裡,微微揚起的玉顏豔若嬌花,眸光盈盈流淌到他臉上。

秦牧與她對視片刻,終於忍不住向那嬌豔的櫻唇深深地吻了下去,“嗯”李香君發出一聲輕輕的呢喃,玉臂緊緊地摟著他的脖子,似迷似幻地回應著,玉指在他頭髮間無意識地划動。

秦牧的雙手也沒閒著,從她那楊柳纖腰輕輕向上遊動,雖然隔著薄薄的煙羅衫,仍能感受到她身上的肌膚是何等的溫滑。

“公子,呀”就在這時,巧兒一聲嬌呼從後院拱門處傳來。

李香君匆匆掙開秦牧的懷抱,俏臉如著了火一般,又紅又燙,羞態萬千。

秦牧無言昂首向青天,青天上只有一輪明月象是圓圓的笑臉,在對他調皮的嬉笑。

雲巧兒,我要殺了你!秦牧心頭髮出一聲悲憤的吶喊,這已經是第二次,第二次打斷自己和香君的溫存了。

我容易嘛,成天得在軍營裡和那些滿身汗臭的傢伙一起摸爬滾打,好不容易可以抽空回來與美人溫存一下,你你你

“你找本公子什麼事?”

“公子,對不起,那那我不是故意的。”

聽到小丫頭含羞帶怯的辯解,李香君窘迫萬分,再也呆不下去,起身提著裙裾如一縷輕雲飄去。

“過來。”秦牧望著伊人遠去的身影,無限幽怨地下令。

小丫頭挪了半天才挪到她面前,小腦袋耷拉著,小手不停地攪著自己的衣襬,彷彿很不安,可秦牧分明看到她嘴角微微地翹起。

啪!啪!秦牧一把將她摟過橫在自己膝上,對著她那小屁股蛋就是兩巴掌,“你是故意的,別以為我不知道,說,你為什麼這麼做?”

“呀,蛋,蛋爛了,爛了”

“什麼蛋?爛了?”

“是公子你讓人家藏雞蛋的嘛,這下壞了,被壓爛了。”

“你還真改藏雞蛋了?你哈哈哈哈哈哈”看著爬起身的小丫頭胸前溼了一片,正忙著往外掏爛雞蛋的狼狽樣,秦牧一手指著她,笑得前俯後仰,差點岔了氣。

小丫頭掏出一手的蛋黃,小嘴兒噘得跟個茶壺嘴似的,不停地哼哼著。

“哈哈哈你這傻丫頭,你還真藏雞蛋呀哈哈哈,笑死我了”

“哼,還不是公子你要人家改藏雞蛋的,本來人家沒事的,都是你啦,以後再也不信你了。”

“喲嗬,你故意撞破本縣的好事,本縣還沒跟你算賬呢,你倒埋怨起本縣來了,瞧本縣許久沒升堂問案,你就想上房揭瓦啦?”

“呀,忘了正事了,公子,劉大哥在外頭等著,說是有九龍嶂的重要軍情並報,公子快去吧,人家去換衣裳了。”小丫頭一見情況不妙,立即拔腿就跑,活脫脫象只逃離狼爪的小白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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