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李清瑟的問題,倒是左右張望,“今夜沒有風啊,再說,我也不會被風吹著走啊。”那桑國人會大鵬語,但這種民間的歇後語她可不懂。

清瑟無奈,“那是一種比喻,意思就是說,大半夜你不在屋裡睡覺,吃飽了撐的來我這幹什麼?”

佔步娜恍然大悟,自然是不能說追暖追來的。訕訕而笑,“明月當空照,最是思念時,瑟兒,我想你了。”

李清瑟白了她一眼,真能說謊,“嗯,如今見到我了,可以回去了吧?”

佔步娜很是不捨,“難道不請我進去坐坐?”

清瑟靠著門框,兩隻手在手中揉捏,動作很輕微,但卻把骨頭掰得咔吧響。雙眼很是悠閒地望天。“我這人呢,最痛恨別人大半夜打擾我睡覺,有時困急了就忍不住的打人毀物,你可要想好。”

佔步娜本來已經痊癒的手忍不住又疼了兩下,乾笑兩聲,“瑟兒快睡覺吧,今夜好好休息,明天我來陪你下棋怎樣?聽說你很喜歡下棋。”誰喜歡捱揍?她也不是傻的。

佔步娜跑了,李清瑟這才轉身回了房間,看著已經將臉上血跡擦乾的暖,很是為難。“那個……要不然明天我警告下佔步娜,別去騷擾你?”

穆天寒臉色很不好,現在已不是什麼生氣不生氣的事了,他臉上潮紅。這春藥發作本就不能用內力,而他非但用了內力,為了能逃出武藝高超的那桑國女皇的魔爪還透支了內力,如今,春藥已經發作。

“天,你臉怎麼這麼紅?”李清瑟趕忙一把抓起他的手腕,為其把脈,心中大叫不好,“暖,難道是佔步娜給你下了春藥?”

穆天寒呼吸困難,渾身血液倒湧,身體一處,脹痛的要死。很努力地搖了搖——不是,不是那桑國女皇,是西凌風那個叛徒。

可惜,他沒辦法說話,他的聲音若是說出,她定然懷疑他的身份。

“走,我帶你去找凌尼,佔步娜的藥,凌尼多半有解藥。”

穆天寒卻拒絕,這藥根本沒解藥,唯一的解藥就是女人!現在根本是無法逆轉,他根本就沒時間去解毒。睜開眼,李清瑟映入他眼簾,在他空中的倒影中,她是如此嬌媚柔軟。

不知是藥力還是他本就對她有淡淡肖想,他覺得自己更是難受!

解毒便破功!但若是不解毒便喪命!

穆天寒第一次面對人生中最大的抉擇——生命和武功!

沒有武功便是個廢人生不如死!但沒有生命呢?

“別拒絕了,凌尼一定有解藥。”不管他的拒絕,李清瑟抓著他的手腕便向門外走。

只覺得手腕一緊,清瑟毫無防備地被他拉入懷中,“暖,你幹什……唔……”一句話還沒說完,粉唇小唇便被死死封住,口中帶著甜腥,是他口中殘留的血,還有他笨拙的舌。

穆天寒沒吻過人,也不知道應該怎麼吻,現在所做的一切都是人的天性,跟著直覺而行,他甚至都不知道這麼做是因為什麼,是為了保命,還是……他一直的蠢蠢欲動。

他的身體沒由來的顫抖,手忙腳亂!

李清瑟一愣,趕忙推開他,“暖,和我去找解藥。”

但後者就如同靈蛇一般又纏上她身,當摟抱她時,感受到馨香嬌軟的身體,他本就蠢蠢欲動的心如同乾柴偶遇烈火一般燃燒,身上更是脹痛得厲害。

他在她身上慌亂的抓摸,沒什麼套路,全憑本能,他現在腦海中只有一句話——他想要她!

清瑟也慌了,趕忙抓住他的大手,“暖,你冷靜下,你現在中春藥了,現在你做的也許不是你的意願等你醒來,一定會後悔的。”

他掙脫她的手,雙臂緊緊環繞她,雙手忍不住探索她的身體,每到一處都是狠狠的滿足,他恍然大悟,原來這一刻他已經肖想多時。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