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嶼辭熱血沸騰,所有的疲憊一掃而空,他扶著小茶几站起身來,歡天喜地跑向浴室。

祁清:“?”

什麼東西?

唱歌就唱歌,為什麼要抱著他唱?

十五分鐘後。

江嶼辭圍著浴巾出來,額髮半乾不幹貼著精緻的眉眼,悄無聲息地遮擋視線。

他用手將額髮往後扒拉,將整片額頭都露了出來,模樣比以往更加肆意張揚。

祁清抬眼看過去,一臉莫名:“你怎麼不穿衣服?”

江嶼辭朝他走過來,拖腔帶調地“啊”了一聲,話說得理所當然。

“我生性不愛穿衣服。”

祁清:“……”

這傢伙簡直是時不時就犯病。

都怪他沒有當上教授的醫生朋友。

“老公給你唱,”江嶼辭就著他旁邊的位置坐下來,摟著他往自己身上帶,“我搜搜歌詞。”

祁清垂下眼,情緒難辨地盯著搭在自己大腿根放蕩的手,眼皮不受控制地跳了好幾下。

感覺——

不是很對勁。

“你能不能把手鬆開?”停頓了兩秒,他拍了拍江嶼辭的手背,硬氣道:“把你的手鬆開。”

江嶼辭用膝蓋抵著他的膝彎,不斷拉近兩人的距離,“這命令不好,我不是很想聽。”

祁清:“……”

江嶼辭偏過頭,舉著手機在他頸間亂蹭一通,趁機佔了不少便宜。

“你好好聞。”他深吸一口氣,語出驚人道:“哪哪都好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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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清有些惱怒地揪著他的頭髮,把人拉開,“你還唱不唱?”

“唱。”江嶼辭壓住他的後頸,清了清嗓子,照著歌詞一句一句清唱。

祁清無語凝噎,他到底為什麼要……貼著自己的耳朵唱?

溫熱的氣息有一下沒一下地落在耳廓,有些難捱,他不動聲色地歪著頭,遠離熱源。

尾音飄落,耳垂猝不及防被咬住,他沒有防備,極輕地發出一聲“嘶”。

江嶼辭手指偏移,搭落在他的褲帶上,輕輕一扯,“我想……”

祁清在想要不要將浴巾扯下來,神不知鬼不覺把他捂死。

“混蛋。”他反手將人撂倒在沙發上,居高臨下地俯視,試圖阻止他腦子裡的黃色廢料,“你想都別想。”

江嶼辭眨眨眼,腰間的浴巾被扯得有些松,堪堪欲墜,“昨晚還剩三個——”

祁清尾椎骨莫名一麻,徑直起身回了臥室。

不能連續做兩個晚上,絕對不能。

……

潮溼的夜潮溼的臥室,交纏的身影下流的嗯嗯啊啊。

祁清的面板上泛起一層薄紅,輕不可聞的喘息聲斷斷續續的。

“你能別又喘又叫的嗎?”他捂著耳朵,實在沒忍住罵了句:“你是不是有病?”

“啊?”江嶼辭俯身和他接吻,一本正經又欠揍地問:“你不:()救命,小狐狸真的很會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