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出了了流言蜚語,昨夜祈年不知檢點,與人私會的訊息像瘟疫一樣,幾乎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司徒皓氣沖沖的走到九伍的訓練場地。

祈年正在扎馬步,在厲軒轅的眼裡,祈年的基礎差,就要扎馬步。

祈年見對方來者不善,也不想理會,要不是凌懷洲不讓,真想咬斷他的脖子。

司徒皓揪著他的衣領,向下瞥了一眼,果然有紅痕,“賤人!你敢背叛太子!”

祈年:“……”

周圍漸漸圍上來一圈人,皆是指指點點。

原本對流言是不怎麼信的,畢竟誰也沒親眼看見,可如今傳成這樣,怕也不是空穴來風。

祈年耐不住寂寞,夜會外男,任憑如何狡辯都無濟於事。

“太子對你那麼好,你居然背叛他,我殺了你!”

有時候唯粉變成極端粉就是在一瞬間的事情。

要是讓他們知道太子半夜與我在野地私會,嘖,他的臉要不要了,哦,這好像就是他說的羞恥教育。

嗯,他懂羞恥,不能讓他被人恥笑。

祈年用力推開他,“你有病啊,你親眼看到了。”

“你昨天半夜去做什麼了?”

“睡不著,賞月去了。”

“你說謊,昨夜明明黑雲遮日。”人群中,突兀的聲音出現。

祈年順著目光看過去,是四伍的肖廉,外祖母是太上皇的庶妹,這個地方,還真是三步一個世子,五步一個皇室宗親,“那你親眼看見我私會外男了?”

“並沒有。”

祈年指著他,“這謠言就是你傳的。”

肖廉瞪大了眼睛,“我沒有。”

“你知道沒有月亮,證明你出去過,可你卻沒見到我私會外男,所以就是你汙衊我,我要告訴皇后娘娘。”

肖廉就是想糾正一下,怎麼就燒到自己身上了,“真不是我,我昨夜就是起夜上個茅房而已。”

“誰又能證明你只是上了個茅房啊。”

眾人哪裡還記得發難祈年,紛紛被他的思維帶跑偏了,都在竊竊私語肖廉的事情。

司徒皓緊鎖著眉頭,這個祈年真是牙尖嘴利,三言兩語轉移了矛盾,“祈年,你別轉移話題,現在說的是你私會外男之事,還有你們,都被他帶跑了。”

眾人這才反應過來,肖廉氣得不輕,“祈年,你敢坑我。”

祈年甩了甩衣袖,不慌不忙道,“所以,只是有人看到我出去,卻沒親眼看到私會外男,僅僅憑著三言兩語就汙衊我,我都是和你們學的啊,你們拿不出證據找到姦夫,就如同沒人能證明昨夜肖廉只是去了廁所一樣,無實證,無物證,就想給我定罪,你當刑部是擺設啊。”

眾人啞口無言,司徒皓指著他的脖子,“那你這脖子上的紅痕怎麼回事?!”

“訓練嘛,難免磕磕碰碰,我不信你身上一點痕跡都沒有,如果沒有就證明你沒好好訓練,所以你的第一也是假的,居然聯合厲教頭作弊,我要揭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