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念看的直搖頭,我的兩個銷冠,那可是穿越萬千世界的王牌系統,集智慧之大成,你還想妄圖和他倆比,除了對方,誰能算計得了他們。no作no歹啊,老登。

一個插曲,太子殿下毫髮無傷,反倒是衛相國面子裡子都沒了,而太子那一番話,殺人誅心的威力極大,太子偏偏沒有懲罰他,雖然衛相國是駙馬,但慶安公主與太上皇並非一母所生,許多望風而動的人,也不會顧及公主府的面子,門生故舊避之不及,兩個兒子也被隱隱的孤立,簡直賠了夫人又折兵。

事情發生不過三天,衛相國以突發惡疾為由辭官致仕,所有人都以為呼聲最高的惠林即將成為下一任丞相時,惠闕和文錦的流言悄然傳開。

御書房內,凌兆揉了揉眉心,神色疲倦,偷偷瞄了一眼,“這流言傳的,都到朕的耳朵裡了,到底是不是真的?”

文錦坐在一側,悠然的喝著茶水,“假的,有人不想讓惠林就任丞相。”

“可太子大婚那日,惠闕卻是將你護在懷裡,很多人都看到了。”

“我是君,他是臣,救我不是應該的嗎?”

凌兆一口氣被堵的不上不下,“文錦,這話說出去誰信?他不護著他爹,不護著太子,偏偏從臣子的位置跑到主位去護著你,他要是對你沒意思,朕這眼睛真是白長了。”

“誰說他沒護著,他先把他爹送到了安全的地方之後,才過來的!”

聽到這話,凌兆立刻追問道:“那照你這麼說,你這算是承認你們兩個之間有情況?”

只見文錦淡然的解釋道:“沒有,我只不過才見過他兩次而已。”

這時,凌兆忍不住冷笑出聲,滿臉戲謔地調侃起來:“喲呵,是呀,就僅僅見了兩面。第一次見面,他身為一個小小的監生,竟敢當街頂撞朝廷命官,只為維護你的聲譽和清白;第二次在那生死之際,毫不猶豫地將你護在懷裡。”

聽完這番話,文錦不由自主地低垂著眼眸,一抹甜蜜的微笑卻如同春日裡綻放的花朵一般,緩緩地在她的嘴角邊輕輕勾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