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與地面石子的摩擦,早已腫了起來。這一下跳過去,一來沒有落到鞋子那裡,二來痛得她不由腳下一軟。

“啊!”隨著一聲包含著吃痛和慌亂的驚呼,一陣東西翻到,茶盞打碎的聲音也隨之從房間裡傳了出來。

正文 第二十五章 用鈍角度數去思維的古代男人

人一倒黴,諸事不順。葉新月憤憤地想著,努力地用雙手撐地慢慢從地上爬起來。要是這裡有什麼投訴機構,她早就把投訴電話打到爆了——哪有像段莫離這麼惡劣的醫生,不管病人的死活自個兒出去的?還有,也沒有醫生看病只看半拉子的,“頭疼醫頭,腳疼醫腳”這句俗語是用來形容人做事考慮不周的,可是好歹話裡面還頭腳都照應到了不是,哪像這位蒙古大夫,給她紮了幾針見她醒了就算完事兒了。

一邊在心裡編派段莫離的不是,葉新月一邊哼哼唧唧地想要爬起來。一隻手指纖長而且修剪整潔的手伸到了她的面前,她怔然地抬起頭,見到段莫離不知何時又走了進來,此時正彎下腰來,似乎是想要扶她起來。

葉新月卻來了脾氣了。話說其實她一般很少會記別人的仇的,但是很不幸,她這會兒和這個段莫離卯上了。橫掃一眼一旁的段莫離,葉新月壓根不理他,自己以單手撐地為著力點,另一手扶住被碰倒的椅子,然後慢慢地想要站起來。

段莫離見狀眼中閃過一絲玩味,隨即好整以暇地站了起來。

那椅子的椅背做成的形狀是上窄下寬,所以橫倒在地面上之後並不平穩,而葉新月將手撐在上面,又恰巧撐住的是其中最不穩的部分,於是乎,“啪嗒”一聲,翻倒在地的椅子華麗麗地翻了個個兒,葉新月也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段莫離雙手環胸地站在旁邊,見葉新月再次摔倒,只是似笑非笑地看著她,既不伸手去扶她,也不走開。倒好似故意要看她的笑話一般。

葉新月卻也犟得可以,硬是不肯吭聲,繼續自己嘗試著爬起來。偏偏這次一摔,又被摔到了手肘部,於是雙手一撐地便是一陣意外的疼痛,她咬了咬牙,還要再試,卻被段莫離打橫抱了起來。

“你做什麼?”她驀然一驚,隨即在他懷裡掙扎著,“我自己有手有腳,不用你假好心!”

段莫離冷冷地道:“你受了傷還是要我來治,我不過是給自己省省心罷了。”

不等葉新月反駁,她已經被他打橫抱起,放到了床上。他隨即轉身,去將倒地的桌子椅子扶好:“你還真不是一般的麻煩。”

葉新月本來是要反駁的,但是想起了自己今天莫名其妙的暈倒,她決定在她還沒有找到別的肯不收錢幫她看病的大夫前,先不跟這個段莫離多計較:“我今天又是傷勢未愈,又跑得太過激烈,於是血氣上湧,導致暈倒的嗎?”

段莫離轉過身,狹長的單鳳眼看了她一眼,嘴角微微揚起,露出一個譏誚的笑容:“你倒是知道的不少,既然如此,你卻為什麼非要跑動?”

葉新月聳了聳肩:“我忘了。”那會兒就知道好玩了。而且,她也沒想到自己會弱不禁風到這個地步。

段莫離看著一臉無辜的葉新月,無奈地搖了搖頭,打算出去,但是走到房門前,他又轉身道:“你是不是和求學書院的曾秀才鬥氣了?”

曾秀才?葉新月一愣,隨即想到今天被她氣的只有一個人,於是便面露不屑地道:“這麼一大把年紀了還是個秀才,果然是沒什麼真才實學。”她說的那人,正是求學書院的老夫子。

段莫離微微皺眉,入鬢的雙眉下一雙眼睛宛如冷星:“曾秀才是因為不肯送禮疏通,這才一直屢考不中,你今後休要再去書院胡鬧。”

葉新月就是見不得段莫離訓自己的樣子。同鞋,你是大夫,不是思想道德課的老師,OK?

“可是他卻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