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

“沒什麼這呀那的了,考完了再說。”兵隊長的氣勢拿出來,即使是北武神也會被威懾住呢。

“哦。”總覺得自己有被欺騙的嫌疑,但眼下的情況除了答應似乎沒有別的辦法了。這麼容易就把他說服了,不愧是他看上的女人啊,果然厲害!

第二章

一般說來,從來沒有人會去指望一個不良少女的學習會有多好。這並非什麼定律,只是陳訴世人的普遍看法而已。但有的時候現實和主觀的看法還是有差距的。

除去像諸星這樣的“智慧犯”和宗方千鶴這樣的“考試機器”以外,雙極會的大多數人還是為了期末考而焦頭爛額。當然,少數無心向學的人例外。

嫋歌並沒有例外的理由。

雖然她出生在一個不平凡的黑道家庭,但父母早亡,寄人籬下的她也不忍心給養父母添什麼麻煩。本來是有釣到過一張長期飯票的,但已經定下婚約的男子又另結新歡。她不想在黑道上懵懵懂懂地過一輩子,也早過了叛逆期,而現在已經高二了,稍有頭腦的人都知道要考慮一下將來。

所以,兵隊長大人的閉關可是真正的閉關哦。整整一個半星期關在寢室裡,把近乎嶄新的教科書翻了一遍又一遍。每天上課的時候兩隻眼睛都佈滿了血絲,只差在背後掛出“生人勿近”的牌子了。

“嫋歌最近很辛苦呢。”走讀的夏子和蘇我寧寧等人對此事並沒有太多的驚訝。像北條嫋歌那樣平日裡逃課、打架、上課補眠,期末還能考得不錯的人,當然臨時抱佛腳的時候也就比一般人辛苦了。

不過辛苦也不是沒有代價的。

最後三天考完,以大獲全勝之姿(當然是她自己的標準)的北條嫋歌帶著行李和一對黑眼圈離開了學校。

接下來就是幸福的寒假了,也就意味著可以好好地放縱大半個月——只除了最後趕作業的四十八小時。

她能夠想到的娛樂方式:打架、夜遊、喝酒、飆車。仔細一想,沒有一項是她這個年紀該做的。所謂的不良啊,就是這麼回事。 晚上八點半一過,對正在看電視劇的養父母隨便編了個理由,嫋歌裹了一件大衣,決定出去找樂子。放假回來睡了兩天,早把精神補足了。

冬天真的是很不方便,不能穿裙子也就算了,厚重的冬衣讓人手腳都變得不靈活了,打起架來很不方便。

活動了一下手腳,小跑步下樓,正準備去那個PUB泡一下,然後她又看到了他。

這次真澄沒有穿制服,毛衣外面套了一件薄薄的外套,有點單薄的樣子。他就站在一樓的樓梯口,背靠著牆,似在等人。看到她下來,就跺著腳跑了過去。

“我以為今晚又等不到你了呢。”百分百是撒嬌的語氣。

又等不到?“你等了幾個晚上?”嫋歌的臉色立刻沉了下來。

“也就這兩三天而已,我好怕你一直都不出門……”

“你怎麼知道我住這裡?”他真的是變態啊,連這種歐吉桑使用的不入流的堵人方法也使用了。“呵呵,”真澄不好意思地笑笑,“你這麼有名氣,隨便問問就知道了。”

“你問誰?”嫋歌的指關節發出“啪啪”的聲響。

“不出名的小人物啦。”他也是用了暴力手段才強迫那人說出來的,如果他再出賣自己的線人,只怕以後要到醫院裡去看他了。

“哼!你又來幹什麼?”趕快拉著少年往外走。這裡熟人眾多,被誰看到她的一世清白就毀了。唔,樓梯口蠻冷的呢,看他穿得這麼單薄……唔,她又沒有強迫他,活該!

兩個人走到街上,夾著小雪花的冷空氣直往衣領裡鑽,逼得兩個人不得不加快腳步。

這個時間東區的“夜生活”還沒有開始,街上稀稀朗朗的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