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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團的舒萱打過去,剛一接通,他就急切的讚揚道:“這一次翻譯的很好啊,我覺得特別好!”
舒萱也是剛到文工團,聽到這樣的讚美自然是非比尋常的高興,笑道:“真的嗎?”
宋彪讚道:“是啊,確實是非常好,如果都能有這樣的水平,我覺得我們可以出版這本翻譯詩集,這是很重要的事,這或許是中文現代詩歌的一個重要的。”
舒萱微微一怔,又笑道:“您可別這麼說,我會感到壓力更大的。”
宋彪想了想,正要重新安慰她,舒方德匆匆敲門進來,和宋彪彙報道:“軍座,吉林省右路巡防營統帶張作霖已經提前到了軍部機關,您是否要現在接見他,還是讓他等到十點鐘?”
宋彪側過臉看了一下時間,發現才是早上八點鐘,張作霖早來了整整兩個小時,但宋彪在這兩個小時裡也沒有其他的安排,今天是週末,宋彪特意讓舒方德和秘書局那邊少安排工作,讓他可以有時間停下來思考和休息。
宋彪將話筒捂住,和舒方德吩咐道:“那你就讓他進來吧,告訴他,我只給他一刻鐘的時間,想清楚要說什麼再來見我,不要浪費我的時間。”
舒方德微微頷首,這就匆匆離開了辦公室。
宋彪則繼續和舒萱說道:“我覺得翻譯沃爾特。惠特曼的詩歌會是一件很困難的工作,這需要幾年的長期努力,你不要著急,一首首的翻譯,慢慢斟酌,就像是自己在重新創作一般。”
舒萱很有志向的嗯一聲,也有點忐忑的問道:“你會一直幫我吧,做我的第一個讀者?”
宋彪很肯定的答道:“當然,這是我們的共同志向啊!”
也許很多人都用過這種招數親近文藝型美女吧。
當然,宋彪肯定不算**絲。
身家過億的男人,身為東三省總督,擁有數萬人的鐵軍,這還算是**絲就真沒有天理了。
宋彪對現代詩歌一點興趣都沒有,他寧肯在軍營裡和大家一起練習射靶,或者是出去打獵,也不想浪費時間在這種詩歌上,可他確實很高興能鼓勵舒萱小姐在這方面能有所成就,能在中國近代詩歌和文學史上留下自己的名字。
所以,宋彪絕無欺騙性質的用了“共同志向”一詞,而非“共同愛好”。
舒萱還是繼續問他:“《自我之歌》的新譯文,您看了沒有,作為更具有現代自由民主思想的詩人,我覺得《自我之歌》比《船長》更有強烈的自由民主意志呢。”
宋彪笑道:“我剛看完前面這一首就迫不及待的給你打電話了,後面還沒有看,等下……!”
他說這話的同時就將《自我之歌》的新譯稿翻出來大致瀏覽了一遍,相比此前的兩個翻譯版都要更粗曠一些,對一個女孩子來說,想要把握這種自由奔放的思想和情感是很困難的而舒萱應該說是做的非常好。
宋彪一貫覺得很多事情重點在於開啟先河,而非實際的水平。
正如嚴復翻譯的《國富論》稀爛無比,因為他對國家稅務和財政體系缺乏基礎的瞭解,裡面還夾雜了四成的私貨,包括《天演論》的翻譯也是如此,而嚴復之名就在於他開啟了這個先河。作為開啟先河之作,宋彪至少覺得舒萱的《草葉集》中文翻譯版本是非常耐讀的,經得起時間的推敲。…;
將新的《自我之歌》看了一遍宋彪正要說話,外面就傳來一陣倉促的腳步聲,舒方德隨即就將張作霖領進了辦公室,在推開門後,身穿著四品武官官服的張作霖匆匆上前拍袖參拜,低著頭道:“卑職張作霖見過總督大人!”
宋彪抬起眼簾仔細看了對面的張作霖一眼,這位未來的東北王正是三十而立之時,在東三省的土匪大潮中,他是極少數能夠抓住機會崛起為王的人,他的運氣是如此之好比他更大的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