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功夫詭異莫測,只是瞬息間已經制服了手拿匕首的女刺客。不過這般眾人也不敢掉以輕心。直至寧皇輕喝一聲:“安靜!”眾人才堪堪不敢有動靜。

被捉住的刺客大約十七、八歲左右,看身姿辨不出男女。被白疏謹與白君澤二人架在一旁動彈不得。白君澤見狀便扯下此人覆面的紗巾,裡面果然是嬌俏的佳人。

寧皇見她面上表情一點與不慌張,覺得有趣,支起手問:“朕與你有何冤仇,你竟是要置朕於死地?”

那少女冷哼一聲,罵道:“狗皇帝,你殺我父母,奪我家園。此番沒有殺了你是我本事不夠,要殺要剮悉聽尊便!”說著將頭撇向一邊,不再理會的模樣。

寧皇也不與她計較。招招手,讓侍衛將人帶了下去。這之後便是白疏謹與垂柳二人伏地請罪。只是垂柳多有不便,只能跪著身子,不能再有進一步的動作了。

寧皇見了擺擺手,在他們二人之前開口道:“等日後查清楚了,你們再來請罪便是。今日是為你們接風洗塵的,莫要本末倒置了。”

二人道謝下去。眾人這才訕訕的坐回自己的位子。繼續剛才還未散去的宴席。

此時林兮之二兄妹二人才堪堪回來,見御花園內氣氛有些不對。林兮之小心謹慎的扶著花色走過去,但是哪裡想到花色眼尖,看到白君澤左臂有血浸溼衣袖,當下甩開林兮之的手,喊著“哥哥”朝白君澤奔去。

花色這一聲喚的清清亮亮,又因著剛才之事,園中並無人敢出聲,於是眾人便聽了真切。白君澤也是有些意外,但是順著花色的眼神看去才知道自己被傷了。

其實傷口不深,簡單包紮一下就好,但是被花色這般一聲喊,哪裡敢有怠慢?於是又是一陣兵荒馬亂。好不容易等白君澤包紮好傷口出來,那廂花色已經又坐在林兮之桌前吃起新端上來的甜點心了。看見白君澤後也只是笑笑,而後自顧自埋下頭去。

除去當事人,其餘人皆是來回看二人,想找出一絲異於他人的情報來,可惜皆是枉然。最後還是寧皇調笑道:“原來林家姑娘與你只是兄妹情深,這也了了朕一樁煩心事。”

林兮之暗暗皺眉,白君澤卻是抬手抱拳問:“寧皇何以憂慮?”

寧皇笑笑道:“前幾日有個小子向我求娶林家姑娘,說是曾有過一面之緣,頗為歡喜,希望朕賜婚。”

寧皇說話,下面哪裡還有旁人插話的餘地?林兮之雖然兀自不耐煩,想要開口替花色回絕,哪裡知道寧皇根本就沒給人說話的餘地,直問白君澤道:“神司大人以為如何?”

白君澤面上看不出異樣,抬眼看向林兮之那方,見花色如今已經停下動作,被林兮之按著不能動彈,又是抬手道:“不知是哪家公子看中花色姑娘了?”

寧皇見白君澤這般模樣,只是笑笑,而後也不隱瞞,嘆息一聲道:“這求娶之人實則為兩人,朕一時拿不定注意,因此才指出來想問問花色姑娘的意見。”

說著眾人已經向林兮之那邊看去。花色此時也老實,沒再有動作。林兮之卻是站起來恭敬的作揖問:“微臣妹子愚鈍,恐怕……”

這恐怕還沒有說出來,寧皇已經打斷道:“這二人都是人中龍鳳,絕不會委屈你家妹子的,聽聽又何妨?”不等林兮之回應,已經將人名說了出來:“這二人一出同門,一位是朕欽賜的衛千總;一位卻是沒有品階,但是前途不可限量。”

寧皇話音剛落,有一人已經站了出來,此人正是秋木析。如今站在離林兮之這桌不遠的地方先是向寧皇恭敬鞠了一躬,又是對著花色這方行了一禮才站好道:“木析愛慕林姑娘原本應該親自上門提親才是,只是如今尚無品階,實在沒有顏面求娶。只好央了寧皇陛下賜婚,待木析功成名就之後再請姑娘入門。只能委屈姑娘等我些時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