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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幾乎完美無缺的男人,連江樓依然能夠毫不猶豫地拒絕,自己又怎能存有更多的奢求?一時間師映川微熱的血冷卻了下來,他再次清楚地認識到連江樓的本質就是一塊冰,不可能捂得暖的,可笑自己卻還是不甘心,可是……真的就是非常想要這個人啊,平生從未對什麼人什麼事產生這麼強烈的渴望,這彷彿就是一個解不開的死結了,想要讓自己就此放下,去掉這份不應該有的執念,可究竟要怎麼做卻是無從談起,這真是……該死的清醒!
'或許,我也不用這樣沮喪,我們是師徒,可以永遠都在一起的,我能夠永遠都陪在師尊身邊,這樣的話,不也是很好?'師映川心中自我安慰著,可是雖然這樣勸著自己,但心裡卻並不曾好受半點,他甚至生出一股衝動,想要把自己心裡的想法全部告訴連江樓,捅破這層窗戶紙,看看這個總是波瀾不驚的男人究竟會是什麼反應!一定會很讓人期待罷……
但是想歸想,真的付諸於行動卻是另一回事,師映川暗暗沮喪,他收拾好了面前的棋子,起身道:“今天有點困了,師尊,我先回去休息。”連江樓沒說什麼,只是慢慢喝著茶,師映川臨走之前看著男子挺拔卻孤獨的身影,心裡突然就冒出一個念頭:如果這些年沒有我在身邊,他一定是很無聊很寂寞的罷?
'怎麼可能,少胡思亂想了……'師映川搖搖頭,抹去自己這個有點可笑的想法,很快就出了大日宮,既而卻想起之前的事情,師映川的臉色便陰沉起來,他抬手用力抓住前襟,似乎是在對著虛空中的某個存在冷冷道:“寧天諭……如果你真的在我的靈魂裡看著這一切的話,那麼我要告訴你,我就是我!沒有任何人可以控制我!無論是你想要復仇還是怎麼樣,都不要想左右我,我的主宰只有我自己!”他冷笑一聲,用力一甩袖子,頭也不回地向自己的白虹山去了。
師映川回到白虹宮,來到自己平時的休息處,卻見燈光下有人面帶輕笑,正在把玩著自己擱在桌上的佩劍,師映川見了對方,心下忽然一鬆,嘴角就有了一絲笑意:“……寶相?”
寶相龍樹暢然一笑,上前重重將師映川一抱,狠狠吸了一口少年身上獨有的氣息,嘆道:“這麼久不見,你有沒有想我?”師映川笑道:“自然是想你了。”
當初師映川在蓬萊閉關大半年,寶相龍樹與季玄嬰當然不可能一直等在蓬萊,總有一些事情要做的,所以師映川出關之後,並沒有看見這兄弟二人,這時與寶相龍樹相見,自然高興。
兩人就此一訴離情,末了,寶相龍樹撫摩著師映川的頭髮,道:“我本來是在凇州辦事,後來聽說你回宗,這就順路來看看你。”他從頭到尾都沒有提到過方梳碧,師映川知道他是不想觸及到自己的痛處,心中不免感嘆。
寶相龍樹和師映川二人這麼長時間沒見,此時乍然相聚,彼此自然都有些情熱,寶相龍樹燈下看美人,只覺得一陣陣心猿意馬,忍不住就吻了上來,師映川自是不會拒絕,兩人相擁著便倒在了榻上,自有一番雲雨纏綿。
彼此都是很久沒有過歡好之事的年輕身體,所以一旦開啟了閘門,就立刻不知饜足地密切糾纏著,如同久旱逢到了甘霖。
不知過了多久,室內終於安靜下來,寶相龍樹健美的身體表面泛著汗色,矯健的修長雙腿全無顧忌地將師映川的雙腿夾住,笑著親吻師映川同樣汗津津的臉頰:“……很舒服?”師映川面色暈紅,如同一隻剛剛吃飽的美麗野獸,修長的手指輕輕勾劃著寶相龍樹結實的胸膛:“很舒服……不過,好象弄得你比較痛?”寶相龍樹低低一笑,挽住懷裡這具絕美的身體:“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何況一點小傷小痛。”師映川懶洋洋地接受著青年的吻,道:“很久沒有做了,感覺很不錯……”忽然就嗤嗤笑了起來,潔白的指尖一按青年的鼻子:“老實交代,我不在的時候,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