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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的話,告訴了我,勒曼醫院中有了敗類,杜良也不是好東西,顯然兩者勾結,不知道要進行甚麼陰謀,所以他要我絕對不能答應他們的任何要求。
然而如果我不答應他們的要求,他們為了陰謀的實現,必然不擇手段來應付,我和白素又如何能夠儘快又安全地離開?
我知道亮聲對我下了這樣的警告,事情一定嚴重到了極點,亮聲本身,可能也出了問題,會不會遭到了囚禁?所以才要用這種直接影響我腦部活動的方法來和我聯絡,剛才一定是我在偶然之間,腦中想起了亮聲,這才和他發給我的能量接上了頭,使我可以收到他的警告。
這種聯絡方式隨時可能中斷,我必須向他請教,如何才能解決我拒絕要求、又能離開的矛盾。
我還沒有發出問題,亮聲的話,在感覺上更是焦急:“照我的話做,別猶豫了!”
他一定是感應到了我的思緒,我立刻問:“拒絕容易,可是如何在拒絕之後離開呢?”
亮聲的回應,令我啼笑皆非:“你想辦法!你會有辦法的,你是衛斯理啊!”
我自然而然罵了他一句——完全是正常的和熟朋友的應對方式,亮聲立刻有反應:“別罵我!現在不能多說了,多說會引起他們的懷疑,日後我會將情形詳細告訴你。”
我覺得他的處境可能很不妙,才想起關心他,他就有了表示:“我很好——清除敗類的努力,正在進行——”
就在這時候,我聽到杜良和假亮聲都發出了響亮的笑聲,我還想和亮聲聯絡,卻已經沒有了音訊。
我轉過身來,眼前的情景,可以用他們三人“相談甚歡”來形容。
後來我問白素,問她和杜良以及假亮聲說了些甚麼——白素在那關鍵時刻,將兩人對我的注意轉移,使得我能夠和亮聲通訊息,白素的行動,非常重要。
白素笑道:“那時候,我不知道你在做甚麼,只知道有非常重要的事情在發生,既然你的行動表示了你需要思索,我就當然要替你營造不受打擾的環境,只有沒話找話說。”
我好奇:“究竟說了些甚麼內容?”
白素若無其事地回答:“也沒有甚麼特別,只不過是說起了一些歷年來有關衛斯理的糗事而已!”
我哼了一聲,想起當時他們笑得歡暢的情形,非常之後悔多此一問。
白素當然注意到了我臉色難看,她道:“我故意將過去的事情拿出來說,有特別用意——我很早就覺得亮聲不對勁,好像換了一個人一樣,所以特地試他一試,果然很多事情,他早就應該知道,甚至於有的事情,他曾經參加過,可是聽我說來,他還是很有興趣,顯然是第一次知道,更證明了他非常有問題,正想告訴你我的發現,你已經向我說這亮聲是假的了。”
當時我轉過身來,和白素四目交投,我立刻感到白素有話要對我說,可是我覺得我要說的話更加重要,所以立刻用唇語告訴她:“這亮聲是假的!”
白素立刻略點了點頭,對這個訊息,毫無保留地接受——當時我並不知道,白素不但早已起了懷疑,而且已經證實。
那時候,杜良和假亮聲還在笑,笑得非常不懷好意,我也不去追究他們笑的是甚麼,杜良先停住了笑,向我道:“考慮的結果怎麼樣?”
我深深吸了一口氣,準備大聲說出我拒絕他們要求的決定。可是有時候事情的變化,非常奇怪,完全沒有規律可循,當時的而且確,我是準備拒絕的,因為我接受了亮聲的警告,我必須拒絕,這是亮聲千叮萬囑的事情。
然而突然之間,早一秒鐘的決定,會突然改變,我一開口,說出來的話竟然是:“好,我們甚麼時候進行?”
從要拒絕,到答應,是完全相反的決定,這種回答,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