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看著玉娘,忽然老臉笑出一朵花,握著她的手道:“玉娘,你是不是有了?”

玉娘臉上一紅,不置可否。

張員外一拍桌子,哈哈笑起來:“太好了,我張家終於又有後了。”

“爹,你……你說什麼!”張瑾努力吞下噎在喉嚨的飯菜,一時震驚地反應不過來。

張員外拍了他腦袋一掌:“我說玉娘有喜了,我張家又有後了。”

這下,張瑾再遲鈍也知道是怎麼回事了,他垮著臉沉默了片刻,忽然一拍桌子站起來:“老東西,你少自作多情,玉娘怎麼可能有你的孩子!”

張員外輕飄飄反駁:“怎麼不能,玉娘是我娶進門的!”

張瑾臉紅脖子粗的差點跳起來:“不能就是不能,她肚子裡是我的種!”

張員外眼一瞪,一耳光拍過去:“你個不孝子還有臉說!”

“大丈夫敢作敢當,我有什麼不敢說的?”

“那你之前怎麼不敢當?”

“我……唉喲……別打了……疼死我了……”

作者有話要說: 張員外喜當爹啊喜當爹

☆、外傳之恰似一個太監上青樓

冬生小玉再見到張瑾時,他已經有了一個身懷六甲的媳婦,也就是玉娘了。

其實張員外當初並未打算想娶玉娘,只是體恤她,想著幫她找個歸宿,避開那個整日糾纏她的惡霸。

有了這個想法後,最開始想到的便是自己那被三個老婆休掉的不成器兒子。張瑾和玉娘相識十來年,兩人看似好像風平浪靜相安無事多年,但其中暗湧,張員外這個做長輩的還是能看出一二。

只是無奈,張員外多封家書送到京城,三命五請要不成器兒子回來成家立業,都被他當成耳旁風。偏偏玉娘那邊的意思也是不肯做自己兒媳,而是說要嫁給他伺候他報答恩情。

就這樣,張員外便只得先將玉娘帶回了家。 果不其然,張瑾接到書信後,快馬加鞭便趕了回來。

再後來,就是兒子睡了後孃的亂倫戲碼。張員外本來就是想將兩人湊做一對,無論過程怎樣,結果達到也就無所謂。反正張家,尤其是他那不成器兒子被人說閒話的時候從來不少,也不差加上這一樁所謂的醜事。

總歸,張家有了後,就是美事。

美事?對張瑾來說,顯然並非如此。

閒話什麼的,他倒不在乎。他在乎的是,玉娘一如既往的嫻熟模樣,以至於他老爹對她比對他這個獨子還好,任何事都只信她一面之詞。肚子裡有了娃,更是母憑子貴,有恃無恐。拐彎抹角,將他這個張家少爺,她肚子裡的爹,打壓的一無是處。還同他分房而睡。

總之一句話,玉娘對他這個相公,實在是……太惡劣了!!

再次看到冬生和小玉兩人恩愛模樣,張瑾真是豔羨不已。尤其是見蠻橫的小玉,表面任性跋扈,實則對冬生萬分順從。跟他家那個大美人全然相反。

愁腸百轉的張瑾,在徵得秦珠玉同意後,終於成功約了冬生出來,兩個大老爺們爽快地喝了次酒。

喝到盡興時,張瑾終於忍不住問:“書生,兄弟我請教請教你,你是怎麼收服小玉的,讓她那麼對你死心塌地?”

冬生自然覺得這是個莫名其妙的問題:“既然成了親,哪裡有什麼收服不收服,夫妻之間做什麼事都是心甘情願的。你和玉娘難道不是這樣麼?”

“當然不是。”張瑾恨恨罵道,“那個死婆娘,對我簡直比傻夫仇人還差。”

“不可能吧?”冬生對他的義憤填膺顯然愕然,“玉娘那麼知書達理,怎麼可能這樣?”

“我呸!”張瑾啐了一口,“她就知道裝,在誰面前都是一副假惺惺的樣子,弄得我說什麼別人都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