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一個華人男子,我都想上前問他,你是不是我哥哥嗎?”

“對不起。”

抱住她小小身子,他用盡全身力氣;她會痛,但是不想他鬆手。

“從現在起,不管你走到哪裡都要把我帶著,一步不離!”

“好。”

“不可以忘記。”她再叮嚀。

“不會忘記。”他篤定。

“不許鬆手。”

“不鬆手。”

“要讓我放心。”

“我會讓你放心。”就是要他許下千萬個承諾,只要能讓妹妹放心,他樂意!

“我們回家好嗎?”抱住俐瑤,他確定不管定到哪裡,都帶著她,他們寸步不離。

“好,我們同家!”經過多年,“家”再度對她有意義。

“不可以。”退居幕後的餘邦這時候發表意見。

“為什麼不可以?妹妹是我的、妻子是我的。”拓拔淵…手牽孟純,一手抱俐瑤,好運得教人眼紅。

“把俐瑤留下來。”

“沒行道理。”拓拔淵緩緩搖頭。

“有!她是我的朋友。”他義正辭嚴。

“只是朋友?”拓拔淵挑眉問。

“俐瑤,你應該跟哥哥走,不是留下來陪朋友。”孟純加話。

俗語說,嫁出門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孟純的心老早偏到門外面。她給丈夫使眼色,要求他高度配合。

“我……”看看孟純,再望望餘邦,俐瑤遲疑。

“是你要我不鬆手。”拓拔淵托住俐瑤後腰的手施加壓力,他決心和這群養女聯手,逼出“妹婿”的真心。

“可是……”

“擔心因此失去朋友?放心,從明天開始,你會認識無數朋友,並且從這些朋友當中找出一個合適物件,往後,你的婚事由哥接手,哥認識很多青年才俊。”

“她不需要!”餘邦向前兩步,不怕死的從硬拳頭下方,搶回自己的女人。

朋友的佔有慾強到這等地步?奇蹟啊奇蹟!

“為什麼不需要?緯中已經死了,我的妹妹有權利獲得幸福。”

“她的幸福我會給,不需要一個憑空冒出來的哥哥接手。”

餘邦口氣惡劣,抱住俐瑤的手縮了縮。她是他的,誰都別想搶走,不管幹哥哥還是親哥哥都一樣。

“憑空?你要不要看看我們的DNA報告?”拓拔淵冷冷說。

凍原果然不易動怒,拓拔淵的冷靜和正處火山帶的餘邦相較,不戰已然大獲全勝,更何況他有一大票人站在後面,隨時準備出手支援。

“不管你們之間是不是兄妹關係,俐瑤的事歸我管,我親口答應緯中照顧她,就會徹底做到。”他強調“徹底”二字。有前任老公的委託,他的聲勢不比一個多年不見面的親哥哥差。

“謝謝你對俐瑤的支援幫助,但我實在無法相信,一個朋友能帶給我妹妹幸福,早晚你會有自己的家庭,我妹妹也要有自己的歸屬,朋友不可能攜手走過一輩子。”

“我不結婚,我會一直陪俐瑤。”脫口而出的話,餘邦沒想過後果,更沒想過這一群男男女女正等著圍剿他,逼著他去認識愛情。

“餘邦哥,你不結婚……是不是我害的?我讓你對婚姻失去信心了嗎?”孟純可憐兮兮地掩面哭泣,指縫間,偷窺他的表情,臨門加上一腳,她非得把他踢進球門。

“不是你的問題,我沒有、也不是對婚姻失去信心……”從小,他就習慣對孟純的小媳婦表情投降認輸。

“所以羅!早晚你要結婚,俐瑤也一樣,只不過她是女孩子,青春有限,身為哥哥,我不能放任自己的妹妹蹉跎歲月。”拓拔淵的冰臉不用演,就很難看。

“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