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多得的貞潔女子。”他抹去她臉上的淚珠。“別再哭了。”

雨嬋欲言又止,天泓的話,她只聽得懂三分,心中充滿不解與疑惑。

看著她,天泓彷彿正下著重大決定,他不願顧慮會有哪些後果,他微微一笑,輕拉雨嬋下床。

他要做什麼?雨嬋不知道。

室內很冰冷,天泓?雨嬋罩上黑色羊毛長外套,衣服之下,她是一絲不掛的,畢竟,天泓覺得,在這室內,雨嬋已不需要任何礙手礙腳的束縛了。

天泓自己也套上一件睡袍。對雨嬋他仍戀戀不捨,儘管已離開床了,他還是對雨彈又吻又抱愛撫了一陣,良久後他才意猶未盡地說:“來吧!”天泓領著她,帶她穿越長廊,到另外一個房門口,雨嬋不疑有他,只是緊緊跟著天泓。

佇足在這房門外好一會兒,天泓才下定決心,他緊緊地摟住雨嬋的香肩,再用力開啟房門。

這小房間內一片黑暗,不過,卻聞到一股彩色?料特有的令人窒息的味道,她與天泓注視著黑漆漆的空間好半晌,天泓才開?電源,室內明亮起來後,兩人的視線也清晰起來。

雨嬋杏眼圓睜,不可置信於映入眼簾的景象,她雙唇張成O字型,她想吶喊,卻又無法喊出口,她不禁搖搖欲墜,幸有天泓扶持她。室內,其實是空無一物,四處都是白牆,只有兩扇大窗戶,而另一面牆壁上掛著一幅近六十寸的“美女圓”。

說它是“美女圖”,一點也?過。而畫中女人,竟與雨嬋長得一模一樣。為什麼?

雨嬋充滿詫異,呆若木雞地站在那裡,有那麼一下子,她好像憶起什麼,不過,片刻間,她又捕捉不到了,只剩一團謎似的雲霧。

雨嬋只覺一陣昏厥,頭痛又襲來了,天泓緊張地問:“雨嬋,你不要緊吧?”他雙臂緊緊環住她的柳腰。

雨嬋搖頭,只是指著畫,虛弱地問道:“她……是誰?”

天泓雙眼散發出愛的光芒,深情款款地注視著畫道:“難道你看不出來?”

雨嬋水汪汪的大眼,迷惘又不解道:“你在畫我?”

“是的,”天泓真心回答。“寶貝,這畫中的女人的確是你啊!”說著,他又更加摟緊了雨嬋。

“不——”雨嬋細細端詳眼前巨大油畫裡的美女,她反駁道:“不一樣!有一些不一樣——”

天泓嘴角帶些笑意,他希望能藉著這幅畫,喚起雨嬋曾經遺忘的過去,如今,看著她真有一些“反應”,他也立刻順著道:“有哪裡不一樣?”

雨嬋思忖一會兒道:“沒有疤痕,還戴著手鐲,這不像我啊!我的胸前有很長的傷疤,我的右手沒有戴手鐲,而且……我不可能有那種洋溢著幸福的笑容——”她老實道。“過去的日子中,我貧困交迫,怎?快樂得起來,我是冰冷地在過日子的。”

“不!你有過幸福的,你曾經說你是這世界上最快樂、最幸福的小女人,你不過是忘了而已!就在那三個月中,你真的每天臉上都掛著像畫上一般滿足喜悅的笑容——”

“是嗎?”雨嬋表情惶亂。

“我的小嬋兒——”天泓親暱地撫慰她道。“別怕,別抗拒!我們一切順其自然,我們站在這兒,凝視畫中的你,看你能否憶起什麼,若不能,也沒關係,反正我們從現在開始,將始終在一起,永不分離——”天泓相當篤定地說。“我只是要你知道,這輩子,你只有過我這個男人。”

“但——”雨嬋在一瞬間似乎領悟了什麼。“奇怪!我為什麼會知道畫中畫的人是你,是你?我畫這幅圖的?為什麼剛剛不猜別人?”她傻傻地問著天泓。

天泓抿唇而笑,相當釋然又有技巧地答道:“這表示,其實在無形之中,你是知道那三個月的事,只不過,因為某些原因,令你封閉了那些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