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乎者也教過了頭,上了床力求剋制正經。可是偏巧她的西樓渾身上下都極為敏感,隨便用手一碰便滋味無窮。身體上叫囂著要享樂,心裡卻又想著剋制守禮,那不是自己和自己過不去嘛?

趙瑟的手沿著胸腹一路下去,本該揉到鬱鬱蔥蔥之所,春筍勃發之地,不想觸手卻是一篇冰涼。她錯愕道:“什麼東西?”

“貞鎖啊!”西樓睜開眼睛回答。趁著趙瑟魔爪離開的當口,他掀被坐起來,指點著問:“好看嗎?我挺喜歡這個樣式的,挑了好久呢。”

趙瑟低頭去看,見是皮革和金銀鏤絲做成的一個貞鎖,做工形式極為精緻。貞鎖將霍西樓的整個□包裹住,塑成飛鳥的形狀。下面兩排拇指大小的鎖釦,鑲著紅寶石,宛若鳥兒羽翼兩端垂下的翎子。

“好美!”趙瑟撫摸著讚道,“只是這麼多小鎖,開起來好生麻煩。”

說著,趙瑟探身在往床頭上的暗格裡去摸鑰匙,卻左摸左摸不到,右摸右摸不到。心中不由一沉,暗道:西樓身邊的侍兒如此霸道嗎?怎得連鑰匙都收了去?

於是,趙瑟便打定主意藉機大大地發作一番,免得日後自己照顧不到,叫奴僕欺負了西樓去。遂拿起床頭的玉擺件擲到地上摔得粉碎,怒道:“來人!人都哪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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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西樓一時不知道趙瑟為何突然生氣,牽了她的手去搖。趙瑟卻催他躺下,笑笑道:“你別管,躺下先睡一會兒就好。”說著替他扯了扯被子。

跟著趙瑟過來的侍僕與服侍霍西樓的侍僕一起擠進來,均惶然不知所措。看樣子也不像霍郎惹怒了小姐,不知是為了何事。眾人皆噤若寒蟬。五音捧了茶奉上,趙瑟拿在手裡沉吟片刻,問道:“霍郎這處,是誰帶人伺候?”

眾人中有一個侍兒上前一步,跪下施禮道:“是小人靈犀。”

趙瑟笑笑道:“原來是靈犀……我今晚過來,你不知道吧?”

靈犀垂首道:“小姐來時,小人的確不知。後來五音哥哥派了人叫……”

趙瑟冷哼著打斷他道:“難怪不知道,連看門的小廝都被你管得不知道跑去什麼地方歇著啦。”

靈犀連連叩首,趙瑟並不理他,轉而吩咐五音道:“去將咱們這兒的大管事叫過來。”五音遲疑了一下,終究推了個伶俐的侍奴去了。趙瑟拉著霍西樓的頭髮玩了半晌,和他說了好半天閒話,霍西樓屢屢以眼色詢問,她才轉身問靈犀:“鑰匙呢?”

靈犀吃了一驚,顧不上磕頭,愕然挺身道:“不在小人這兒啊!”

他額頭上雖盡是紅腫狼狽,目光神色間卻全是理直氣壯,搞得趙瑟反倒有點措手不及。趙瑟狠了很心,站起來使勁砸了茶碗,正待發作。西樓此時已然明白,忙在趙瑟說話前及時拉住她,湊到她耳邊低聲道:“你糊塗了,怎麼問他要鑰匙?”

作者有話要說:昨天從北京跑到天津,又從天津跑回北京,都要累暈了,想更新沒更新成,對不起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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