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格林斯達的監護人,自然不會委身做坎爾布特的隨從,必然不會跟著坎爾布特到金字塔宇宙港,而很可能離開護送隊伍,四處追蹤我們的下落,這樣我們便有各個擊破的機會,而且敵人皆在明處,我們卻在暗處,出手的成功機率又大了不少,小姐應該就是麼考慮的吧?”

天娜忍不住讚道:“阿月,你什麼時候變得那麼聰明瞭?說你是我肚子裡的蛔蟲還真沒有誇錯你,沒錯,明裡與他們硬碰硬我們不是對手,即使他們兩個分開了也不是對手,但他們若稍有不備被我們所趁,我敢保證只需一擊便可分別要了他們的狗命,他們也並不神人,毫無弱點!”

宕冥沉思了一陣,道:“你的意思是說那卡桑達斯也像克羅埃西亞一樣,只在機甲操縱方面厲害,但若離開了機甲,就和一個普通人毫無區別,你就想利用他這一弱點給他致命一擊?”

宕冥,你現在也變得越來越聰明瞭,再練幾次可能就要超過阿月了,我很看好你喔!”天娜突然俏皮地眨了一下眼睛,笑嘻嘻道,“卡桑達斯那渾蛋弄得我這麼狼狽,這次我一不定期要揍扁他!”

“我看還是離那怪物遠一點為妙,阿月可以幫一次,可無法再幫第二次了,我們還是不必要去招惹那個大災星,躲開他對我們來說也並不是什麼太大的損失,畢竟我們的最高目標是格林斯達手裡的金鈴掛墜,而不是什麼不相關的人,我們時間和精力都是極其有限,不要因為某人的喜愛而耽擱了更重要的事情!”一直靜聲的謝晴空突然不冷不熱地插話道。

“你說什麼?”天娜勃然大怒,扭過頭來狠狠地瞪著後座上的謝晴空,怒氣衝衝道,“你什麼意思?是在諷刺我嗎?你如果有能耐就自己去面對卡桑達斯,不用厚著臉皮呆在我的機甲裡,你既然這麼厲害,也不想想那個金鈴掛墜是在誰手裡丟失的,她一個人失誤害得大家都要跑斷腿,非但不覺得羞愧,還在此大言不慚,大放厥詞!”

謝晴空的臉瞬間就變了,臉上同樣冒起一股濃郁的怒色,大聲道:“難道我說的不對嗎?我們的最高目標難道不是那個金鈴掛墜?卡桑達斯是很厲害,但比他厲害的人多了去,難道我們要每個都挑戰過去?你那麼好勝,你就自己一個人去找他單挑好了,不要陪上我們的性命,而且也不要耽擱我們尋找金鈴掛墜的時間,事後你愛怎麼樣就怎麼樣,我保證沒人會去管你,但現在大家是綁在一起的螞蚱,都有共同的目標,就不能讓你以個人意志來左右集體目標!”

天娜鼻子重重地哼了一聲,冷笑道:“切,你以為自己是什麼人?管得到我嗎?我家人都不敢管得我這麼寬,你當自己是誰啊?這機甲是我駕駛,有種就自己開一臺去想怎麼折騰都隨你,反正金鈴掛墜你已失去,對我們這一行來說,你是一個可有可無的人,我們要怎樣便宜行事你也沒有資格干涉,所以你最好閉上嘴巴,別像蒼蠅一樣在我們耳邊嗡嗡地叫,煩都煩死了,鬼才愛理你!老實告訴你,在這個冒險小隊裡,你的價值並不大,根本就沒有什麼發言權!”

謝晴空聽了頓時氣得鼻子都歪了,她同樣心高氣傲,哪裡受得了天娜這般冷言冷語,罵人還不帶刺兒,她就想發作起來破口大罵,副駕駛座上的宕冥見了急忙站了起來,與後座的謝月換了一下座位,按住了正要發作的謝晴空,道:“你們兩都別吵了,大家都是夥伴,都需要對方一份力,這樣吵來吵去有什麼好結果?不說影響團結,就是還沒找到格林斯達,我看隊伍就已經自己先打得不可開交了!謝晴空,你就少說一句,天娜那也是氣話,並不當真,你也別往心裡去,就算你將天娜罵回去了,又得到了什麼呢?天娜聽了不會更生氣,又將你反罵回來嗎?那你們這樣罵來罵去,怎麼了結啊?”

第十二回 斡旋

宕冥又轉過頭對天娜道:“天娜,你也少說兩句,本來一件小小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