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卻越說越激動,好像血海深仇的大敵一樣,別忘了我們有共同目標,也有共同的敵人,我們只有齊心協力,才能達到目標,我們不正是為了此聚在一起的嗎?有什麼事情可以好好地說,大家一起商量,有什麼事情不能解決的呢?難道要這樣相互爭得臉紅脖子粗,氣喘如牛才好嗎?你們兩個都是聰明無比的人,怎麼會想不明白這個?你們都別再說話了,靜一下想能了就好了!”

天娜礙於宕冥的面子也不好再冷言相譏,只是重重地哼了一聲便不再說,自顧地開著自己的機甲,也不再理會謝晴空,反正她想做什麼誰也管不了她,就是她父親印第安伯爵都不敢管,更何況是一個與她八杆子都打不在一起的人類女子,不過宕冥從副駕駛座上到後座與謝晴空坐在一起卻讓她心裡很不是滋味,雖然她也知道宕冥並沒有多大的想法,但看到兩人捱得那麼近還是醋意大發,臉色拉了下來很不好看,一旁副駕駛座上的謝月見了也不禁感到心驚膽戰,生怕一不留神觸了天娜的黴頭招來罵語,那才鬱悶透頂。

謝晴空同樣心中也大為不爽,被天娜訓了一道居然沒機會反唇相譏,直憋得她臉色都變成醬紫色,她看了宕冥一眼,見天娜似乎很在意宕冥,便知道她已經開始吃醋了,眼珠子一轉便有了主意,突然撿起宕冥的手,笑嘻嘻道:“宕冥大哥,你說的可真對,為了隊伍的團結,我再也不鬧情緒了,我一定按你的指示,少說話多做事!”說著,她故意將身體向宕冥靠了靠,聲音顯得格外的柔媚,明擺著就是在引誘宕冥,連宕冥都有些不好意思,臉上飛起兩朵大紅花。

天娜臉色陡然變了,她側過頭怒道:“謝晴空,離宕冥遠一點,別像個不正經的女人盡往宕冥身上靠,也不嫌惡心?”

謝晴空聽了也變了臉色,她長這麼大還沒有人這麼罵過她是不正經的女人,她正要發飆,見宕冥拼命地擺手使眼色示意她要冷靜下來,她心中一動,不怒反笑,乾脆就貼到了宕冥的身上,笑吟吟道:“哈哈,你生氣了,你生氣了,小心臉上會長皺紋喔!我是不會在意你怎麼說,全當耳邊風吹過,你是氣不到我的!嘿,我的事情也不需你管,我怎麼樣做那是我自己的事情,與你無關,你也不需管得那麼寬,我又沒有招惹你,我做自己的事情有什麼不對?即使不對也用不著你來指手劃腳,你又不是我的家人和師長,同樣沒資格對我頤氣指使。”

天娜氣壞了,也顧不得駕駛機甲,轉過身來就想打謝晴空,但宕冥見了急忙將她攔了下來,他對謝月道:“謝月,你去駕駛機甲,天娜情緒不穩還是坐後排吧,有我看住她們這兩個煞星你就放心大膽地開吧!”說著,乾脆就將天娜整個人都拉到了後座,自己坐在天娜與謝晴空的中間,將她們倆人隔開。

謝月應了一聲,鑽到天娜的主駕駛座上,操縱機甲向東邊飛去,她見宕冥漸漸控制了局勢,便問道:“主人,我們現在要怎麼飛啊?現在你是頭,我聽你的!”

宕冥沉吟了一下,道:“還是按照天娜說的吧,先往東飛,十分鐘之後向南方折回去,這樣卡桑達斯再怎麼聰明也絕對找不到我們,再以後該怎麼做我們到時再商量商量!”

謝月點了點頭,回頭看了看天娜和謝晴空,想說點什麼,但又怕引來罵聲,想說的話又吞回肚子,吐了吐舌頭做個鬼臉,對宕冥道:“放心好了,保證完成任務!”說著向宕冥眨了一下眼睛。

天娜氣呼呼地坐在宕冥的右邊,惡狠狠地向宕冥的左邊的謝晴空瞪去白眼,若不是宕冥盡力控制下兩人火爆的情緒,恐怕就不是口水戰那麼簡單,手腳大戰又將展開了,那邊的謝晴空反倒並不生氣,一臉的樂呵呵,能把天娜氣成這樣子,她可不知開心多少,反正氣得又不是她,她毫無損失,不必與天娜嘔氣。

宕冥知道天娜火氣難以消平,急忙稍稍向她靠了靠,拉起她的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