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去不行嗎?”

“可能怕葉空不讓?你瞧院長老頭不也沒想到葉空居然這麼輕易就鬆口了嗎?”

“所以那個原初到底是什麼人?和葉空什麼關係?怎麼孤兒院的大家都預設葉空很重視那個人的樣子,連墓都不許人家親弟弟遷走?”

“一般這種情況我們都會往老情人上面猜。”林心舟下意識說。

“葉空才多大?哪來的什麼老情人?頂多是個年少的初戀白月光什麼的……”

周頌代入自己,覺得適合合理,幾分嘆息地往嘴裡扔了顆花生:“原本以為是個沒心沒肺大魔王,沒想到卻是年紀小小就經歷了生離死別——這可讓人怎麼能忘懷?”

他話沒說完,就被魏知與不動聲色地撞了下手肘。

“你撞我幹什麼?”周頌正要轉頭瞪人,餘光卻僵硬地落在某個人身上。

溫璨不知道什麼時候來的,都怪他們八卦得太專注,都沒發現這人已經不聲不響加入了他們這桌。

林心舟還在一邊偷聽一邊忘情的八卦:“哎,你們說,葉空這人的經歷真跟拍電視劇似的,十幾年過完了我一生的跌宕起伏——有個孤兒院的年少白月光,又有個金字塔頂尖卻腿殘疾的現任,你們說,在她心裡到底哪個最重要啊?一般來講這種情況都是白月光更加……誒你打我幹啥啊你手肘子癢啊?你還撞?我……我我我我臥槽~~~!”

因為被接連肘擊而打算返身大發神威的林心舟,一個轉頭就對上了溫璨黑漆漆的眼瞳,硬生生把最後一句話扭曲成了七彎八拐充滿恐懼的尖叫。

動靜太大,引來了葉空遠遠瞥來的一眼,不過很快她又冷冷淡淡轉回去了。

林心舟上一秒還在本能的慌亂和恐懼,這一刻卻又莫名被一種難言的同情襲上心頭。

陳阿姨端著熱氣騰騰的包子擺上桌來。

也不知道林小姐是怎麼想的,哼哧哼哧憋了半天,最後居然拿了個包子放到溫璨面前:“吃吧!溫少爺!我們都是玉洲人,肯定站在你這邊的!你努努力,一定能把葉空的心從死人那裡奪回來!”

她咬著牙,硬逼自己說出了違心的話:“畢竟死人是爭不過活人的!嗯!”

其他人:……

溫璨:……

“那還真是謝謝你了。”

男人沒什麼表情地看了眼那個包子,沒拿,而是端起豆漿喝了一口。

林心舟訕訕的清醒過來,不敢再發出半點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