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

可見組長對小姐是多麼的重視,這讓他們更加覺得自己選擇效忠小姐是多麼明智,卻根本沒有發覺山本靜子不自然的臉色。

山本靜子能在眾多競爭者當中脫穎而出,自然也不是泛泛之輩,經過短暫的慌亂後,臉色就恢復了正常。

一言不發的跟著兩名護衛向堂口裡走去,絲毫沒有發現一個無形的靈魂體正緊跟著她。

蘇哲又開始了靈魂出竅探查東都的行為,想看看能不能找到那名神秘人。

卻發現這座戒備森嚴的庭院裡有著隱晦的強者氣息,還沒有來得及一探究竟,就看到山本靜子臉色難看的在兩名上忍的‘押送’下走來。

和山本靜子的八名護衛不同,蘇哲一眼就看出來這兩名上忍隨時防備她逃走的姿勢就是在押送。

雖然對山本靜子沒有太多的好感,但潛意識裡他還是把她當成了自己的女人。

堂口裡,山本武夫不像往常一樣端坐在代表組長寶座的椅子上,而是態度恭敬的站在座位後面。

寶座上坐著一名枯瘦的老者,個子很矮,目測最多有一米六,可那瘦弱的身軀裡卻蘊含著一股可怕的力量。

那種力量很詭異,和鬼刀中蘊含的力量有些類似,讓所有人看一眼都覺得很不舒服。

山本靜子剛進議事大廳,整個人就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顫,心中生出畏懼之感。

議事廳裡足有四十五十人,都是山口組的高層,此刻卻個個噤若寒蟬,不時的偷眼看著那名閉目養神的老者。

唯有三個和山本靜子面目有幾分相似的年輕男子例外,看著山本靜子的目光中帶著一絲幸災樂禍。

山本靜子的八名護衛被擋在了大廳外,不準進入,他們也不以為意,畢竟高層會議他們無權參加。

山本靜子長吸一口氣,上前幾步恭聲道:“組長,我回來了。”

山本武夫眼神複雜的看了她一眼,“靜子,這位是服部鬼藏的師父,武田葬前輩,還不趕緊見禮。”

山本靜子聞言向乾瘦老者微微躬身:“山本靜子見過武田葬前輩。”

武田葬緩緩的睜開眼睛,一雙渾濁的老眼中突然爆射出駭人的精芒,一股陰森的可怕氣息籠罩著山本靜子。

讓她渾身冰冷,汗水瞬間溼透了衣背,臉色變的煞白無比。

“你就是山本靜子。”

武田葬的聲音鬼氣森森,忽遠忽近,仿若近在咫尺又彷彿來自遙遠的天際,如同招魂般讓人不寒而慄。

“我……我就是。”

饒是山本靜子性格剛強,也被這陰森的恐怖氣息駭的牙齒打顫。

“服部鬼藏和你一起去的華國,為什麼你活著回來了,他卻死了?是不是你害死的他?”

武田葬聲音陰森森的,可臉上卻沒有絲毫表情。

“前輩,鬼藏哥哥是我傾心愛慕之人,我還等著他回來後就成婚呢,怎麼可能會害死他呢?”

山本靜子在武田葬的壓力下,強行收斂了心神鎮定下來,她知道一個回答不慎就可能成為服部鬼藏的陪葬品。

當即把一個女人的演技發揮到了極致,泫淚欲泣的委屈表情毫無破綻。

“哼,休要裝模作樣,我的徒弟是為了陪你去的華國,現在他死了,總要有人來陪葬……”

說到一半武田葬突然停了下來,眸光大盛,死死的盯著山本靜子,目中閃過驚喜和不可思議。

山本靜子忽覺心底一寒,那老東西的眼睛如同具有穿透性一般把她看的通透,那種無所遁形的感覺讓她極為不自在。

就在所有人詫異武田葬為什麼停下來時,他突然伸手一招,山本靜子被一種無形的力道牽引,來到了他的身前。

武田葬用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