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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顫抖的手捏住山本靜子的脈門,竟然在……把脈。
山本靜子被一個糟老頭子抓住手腕,臉上流露出掩飾不住的厭惡。
武田葬看在眼裡,卻不以為意,眼中露出狂喜和貪婪之色。
片刻後鬆開山本靜子的手腕,站了起來冷聲道:“跟我來。”
山本武夫欲言又止,山本靜子的三個兄弟卻面露喜色,一眾高層幸災樂禍者有之,面帶不忿者有之,面露不忍者有之。
可沒有人敢吭聲,畢竟這個性格古怪的老傢伙已經用他的強大震懾住了所有人。
後堂裡還躺著十幾具被武田葬吸成乾屍的高層幹部屍體呢。
山本武夫雖然一向疼愛山本靜子,但此刻面臨山口組的生死存亡,他沒有勇氣和武田葬對抗,所以只能犧牲女兒來保全組織了。
山本靜子看了看垂首不語的山本武夫以及三個面帶喜色的兄弟,心裡升起濃濃的悲哀,生在這樣毫無親情的家庭,真是不幸。
她向山本武夫微微躬身一禮,面無表情的跟著武田葬向後堂走去。
蘇哲眉頭緊皺,他始終在仔細的觀察著這武田葬,他眼中露出的貪婪和狂喜沒有逃過他的眼睛。
山本武夫在面對保全組織和捨棄女兒之間做出這樣的選擇,本就在他的意料當中,否則著山本武夫也不配稱之為梟雄。
只是山本靜子那失望悲哀的眼神,讓他覺得這女人倒也不是無可救藥,最少她心裡還帶著一絲對親情的渴望。
說明她並沒有傳說當中那麼陰狠毒辣,或許是生長在這樣的家庭環境中,她不得已必須製造出這種假象來震懾別人,用來自保。
蘇哲嘆了口氣,不管怎麼樣他也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山本靜子陷入險境而不管不問,跟著山本靜子身後進了後堂。
他已經做好了準備,實在不行就吞噬了這武田葬的靈魂,儘管這傢伙的靈魂感覺比克里曼的還混亂陰森。
大不了再昏睡個一兩個月,蘇哲自嘲的一笑,果然是英雄難過美人關啊。
後堂裡,武田葬沒有了在議事廳裡時的盛氣凌人,反而態度一變,和藹可親的問道:
“山本靜子,只要你能回答我的一個問題,我就放過服部鬼藏被殺死的仇恨,放過你。”
山本靜子子聞言一愣,似乎沒有想到這老東西竟然態度大變:“武田前輩儘管問,靜子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如果我沒有看錯,你昨天剛剛失去處子之身,告訴我,和你發生關係的男人是誰?”
武田葬眸子微眯,竟隱隱露出期盼之色。
山本靜子臉上泛起紅雲,有些羞惱的道:“武田前輩請自重。”
“哼!”
武田葬臉色一沉,聲音又變的冷漠陰森起來:“山本靜子,我只是讓你回答我的問題,如果你不能如實回答,那你就沒有再繼續活著的必要了。”
蘇哲聞言苦笑,丫的,山本靜子根本就不知道是誰,怎麼回答你啊。
山本靜子卻眼珠子急轉,脫口而出:“我說,是蘇哲。”
蘇哲整個人都懵逼了,我草,這怎麼可能?這女人怎麼可能知道是自己。
隨即看到山本靜子眼底閃過的狡黠之色,頓時恍然大悟,這女人,明顯是看出武田葬對那個男人有興趣,竟然在禍水東引。
只是她怎麼也想不到,她這栽贓陷害卻誤打誤撞的猜對了元兇。
奶奶的,蘇哲忍不住爆了句粗口,這真是特麼的報應啊。
武田葬眼睛一亮:“哪個蘇哲?”
山本靜子開始半真半假的編造和蘇哲之間的故事,只是最後和蘇哲滾床單被她編成了是被蘇哲強暴,還擠出來幾滴眼淚,那痛心疾首的樣子讓人憐惜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