嫉妒起了二郎神,定定地看著二郎神慢吞吞地進食,開始想像起自己被安晨逸餵食的場景……那簡直就是爽歪歪嘛!

在安晨逸的監督下,二郎神勉強吃了幾口,之後不管他說什麼,二郎神怎麼也不肯再吃了。

“少爺,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等你進劇組了,二郎神就更不好伺候了!”許一帆好心地提醒。

我這才想起二郎神的歸屬問題,於是趕緊問道:“對了,那二郎神到底是跟著我們進劇組,還是繼續讓你喂啊?”

“當然是跟著少爺走了!”許一帆似乎覺得這個問題很可笑。

“可,可你那個小本子上前面幾條都沒有寫明要照顧二郎神啊?”我被弄得一頭霧水,“難道二郎神還沒有那些什麼七八線的小明星重要?”

“當然不是!”許一帆頗為不安地瞪了我一眼,隨後拿起那個本子,從裡面抽出一張滿滿的用紅字手寫的稿紙,“本來想最後再著重給你講,不過既然你現在問到了,就好好看看吧!”

我接過稿紙,見上面的字型十分潦草,雖然蒼勁有力卻很難辨認。

“這都寫的什麼啊?難道是寵物醫院的醫生寫的?靠,原來不管是治什麼的醫生,都是一個德性,這字寫得跟密碼似的,怎麼看啊?”我左看右看,愣是讀不完整一句話,忍不住在嘴裡抱怨著。

許一帆似乎受到了驚嚇一般,他轉頭看了一眼安晨逸,小心翼翼地說道:“這些字都是少爺寫的……”

“哦,怪不得寫得這麼好,你看看,這一勾一劃,簡直就有大師的風範嘛!”我話鋒一轉,臉上立馬露出崇拜的表情,隨後一轉頭,輕瞪了許一帆一眼,“這麼好的東西,你怎麼不早點兒拿出來?”

“我……”許一帆簡直百口莫辯,只有無奈地搖了搖頭,“行行行,都是我的錯,好了吧!”

“二郎神……會好起來的!”這時,安晨逸突然冷冷地說了這麼一句,隨後就拉著二郎神的狗圈,把它帶到了陽臺外面。

我這才鬆了一口氣,伸手拍了拍許一帆的肩膀,笑嘻嘻地說道:“剛才真是不好意思,讓你幫我擋了槍!”

“哼,知道就好!”許一帆不滿地撇了撇嘴。

“二大爺每天都會拉肚子?”一想到剛才清理它糞便時的艱難,我心中不覺一緊。

“當然!它好像都已經拉習慣了,反正對身體也沒其它影響!”許一帆理所當然地點了點頭。

這時,我腦子裡突然有了個點子,立馬提出建議:“如果二大爺怕針的話,那用一劑麻醉藥把它弄暈過去再輸液不就行了?劑量放小點兒應該沒問題的……”

“不行!”許一帆毫不猶豫地搖了搖頭,“這辦法我們早試過了!二郎神對麻藥過敏,差點兒沒搶救過來……那次真把少爺給嚇壞了,所以不管大病小病,他都主張吃藥解決!”

“那就把二大爺綁起來!”我咬牙切齒地說著。

許一帆輕蔑地瞟了我一眼,用不屑的口吻說道:“之前不是已經給你說過了嗎?這個方法也行不通!就因為輸液綁過二郎神一次,回家之後它三天三夜都沒吃飯,都餓得奄奄一息了!少爺他只能不停地在二郎神面前認錯,這才被它原諒……能想的辦法我們肯定早都想過了,現在只能說是束手無策!”

“靠,別盡撿些成語來忽悠我!”我朝他翻了個白眼,哭喪著臉說道,“那不是我每天都能給二大爺撿稀便?”

“多適應幾天就行了!”許一帆用充滿同情的目光望著我,“再說了,是你死纏爛打非要留下來的……”

“行行行,都是我自找的,我明白了!”我擺了擺手,深深地嘆了一口氣。

不管怎麼說,保命要緊,如果再從安晨逸這兒撈點兒錢,那就更完美了……不管怎麼說,對於劇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