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的那些事,我還是充滿了好奇,得,就安安心心地幹吧!

做了決心之後,我深吸一口氣,抬起頭,笑著對許一帆說道:“其他還有什麼需要注意的,都給我講講唄……”

許一帆似乎鬆了口氣,他帶著我把餐盤清洗乾淨之後,又很耐心地給我講起了其他注意事項,我乾脆要了個筆記本,把需要牢記的重點都統統寫了下來,居然還找回了一些上大學時的感覺。

認認真真地上完這堂“課”,差不多已經晚上十一點了,許一帆合上本子,一臉認真地說道:“梁悠悠,你呢,還算用心,今天就到這兒吧,明天再繼續!”

“行!”我伸了個長長的懶腰,又扭了扭脖子,伸手指了指樓上的另一間房,“那我晚上就睡那兒吧!”

聽到這話,許一帆簡直哭笑不得:“你別擅自做主好不好?那是二郎神的房間!”

“啥?”一聽這話,我頓時愣住了,“二大爺不是睡陽臺嗎?”

我轉頭看了看玻璃牆外面,明亮的燈光下,那個藍色的帳篷清清楚楚地對映進我的眼中。

“那個不是它的狗屋嗎?”我迷迷糊糊地指了指外面。

“哦,那只是給二郎神堆玩具的地方!”許一帆聳了聳肩膀,“二郎神喜歡睡床,所以少爺就把那間屋子騰給它了!”

“那你呢?”我下意識地問道。

許一帆撇了撇嘴,用眼神示意了下旁邊的沙發:“我就睡沙發!”說著,他走到沙發面前,彎腰把下面的一層拉了起來,居然拼湊成了一張簡易的沙發床。

我環顧四周,發現屋內已經沒有了剩餘的空間,於是急急忙忙地問道:“那我呢?”

“當然就睡那個帳篷了!”許一帆毫不客氣地指了指陽臺。

我當然不情願了,朝他一翻白眼,咬牙切齒地說道:“靠,許一帆,你還是不是個男人?居然讓一個女人睡陽臺?你好意思嗎?”

許一帆站直了身體,一臉嚴肅地回答道:“梁悠悠,剛才我已經講過了,幹助理這一行,最重要的核心標準就是對僱主的絕對服從!在你之前好幾任助理都是住在帳篷裡的!”

“好好好,我服從,我服從行了吧!”我無可奈何地點了點頭,隨即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許一帆,你真不夠朋友!”

“沒辦法,這是少爺做的決定!”許一帆聳了聳肩膀,又轉頭看了一眼樓上,壓低了聲音提醒道,“少爺他晚上睡覺有不穿衣服的習慣,所以為了防止意外,才會把異性都鎖在陽臺上!”

“靠,這是什麼邏輯?明明是他的問題,幹嘛後果要我們這些做女人的來承擔?”雖然嘴上抱怨著,可暗地裡心臟卻在怦怦直跳。

我不由得想到白天第一次見他時的場景,如果把腰上那條白布取下來的話,不知道那畫面該有多美……想著想著,我居然有種想流口水的衝動。

“行了,我知道你在想什麼……別做白日夢了!趕緊把外面收拾收拾,早點兒睡了吧!”說著,許一帆打了個呵欠,從沙發底下的櫃子裡抽出一條褲子,轉身進了浴室。

不一會兒,浴室裡就響起了水聲,這時,安晨逸從二郎神的房間裡出來,徑直走進了自己的屋子,連看也沒看我一眼。

我也懶得自討沒趣,乾脆就走上了陽臺,準備好好收拾一下我的“床”。

出乎我意料的是,帳篷表面上看起來不大,裡面卻顯得十分寬敞,二郎神的每一件玩具都進了框裡,堆得整整齊齊,一看就是患有強迫症的人收拾的“傑作”。

我一咬牙,把二郎神的玩具一一抬了出去,這才發現壓在底下的一床棉被和枕頭。

我拿起被枕,仔細嗅了嗅,上面居然還帶著淡淡的清香,感覺也不賴,這才放心地把東西鋪展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