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嘉,“我們大夥兒一起拍一張好了!”

正巧這個時候一個白狐護士走進了房間,正冉把安妮的手機拿給了護士小姐,“麻煩您幫我們拍一張合照。”

護士欣然答應。

就這樣,四個人擠在阿澤的兩邊,他們向著攝像頭,也是向著朝陽,露出了燦爛的笑容。

……

“好!”石虎啪啪啪地鼓起了掌,帶動著其他人也一起鼓起了掌。

“不過,那個泰德被帶回帝都了嗎?我怎麼沒有印象?”石武歪著頭問尚杬。

“畢竟你是在這起事件之後進的警局嘛。”尚杬收起了塔羅牌,“不過,我的確也再沒有在警局裡聽到過關於泰德的訊息。但他手上真正的命案也只有湖邊密室那一起,而且還是因為被明清誤導後做出的行為。如果沒有被判死刑的話,估計還在監獄裡服刑才對。你說呢,簡清?”

尚杬看向簡清,但是簡清草草講完故事後,神色卻一直很凝重。

阿澤也是。

甚至連蔚辰也是如此。

“你們怎麼了?”能貓不解地看著三個人。

“我是不是……”簡清看著蔚辰。

“啊,恐怕是的!”蔚辰從塔羅牌裡繼續抽出了一張,翻開一看,是一張逆位的魔術師。

“代表著誤入歧途和失敗的塔羅牌,這可不是好兆頭。”石武說道。

……

四年前。

狐狸國,帝都,警察局。

押解著泰德的車順利地抵達了警局。由於案情重大,因此所有的卷宗和材料都交到了黑槿管理官的辦公室裡。他在看完這些資料後,竟然大笑了起來。

“管理官,您這是?”黑水不解地詢問道。

“這小子,能被騙到這種程度,有點意思。”黑槿把卷宗合上,然後站了起來,“你陪我去會一會這個泰德好了。”

兩人一同來到了監獄之中。泰德還是那副痴痴傻傻的模樣,盯著監獄中漆黑的角落發呆。

“讓明清背上連續殺人案的兇手之名死去,讓你正好逃過必死的局面,是個好算盤。”黑槿直接開門見山地說道。

泰德不為所動地繼續搖頭晃腦。

“你本來修的是心理學,之後卻轉去了法醫學,與明清一個學校一個專業,恐怕從那個時候開始,你就想把明清控制成你未來的替罪羊了,是不是?”黑槿並不惱泰德的無視,“你是一個很厲害的催眠大師,在你的運作下,明清是明,你是暗,你可以從他那裡源源不斷地獲得警方的動態和情報。”

“一般的催眠師能做到如此程度嗎?”黑水還是有些不敢相信。

“對啊,一般的人的確達不到這樣的程度。但是,這些卷宗裡提到的祭師家族倒是讓我想起了那個古老的魔法世家,叫做——操偶師,對不對?”黑槿盯著泰德。

果然,操偶師這三個字讓泰德有了反應,他轉過頭,漆黑的眼珠也盯著黑槿。

“目的呢?”黑水還是不能理解,“之前能把警方耍得團團轉的人,如今卻暴露了這麼多的漏洞,以至於輕易被墨欽抓住了。就算把連續殺人的罪名扣給了明清,但是他自己還揹著一條命案,也逃不掉牢獄。”

“列車上的那名死者,是你們計劃中的最後一個人了吧。一個透過數人不斷培育而成的,獨特的大腦,已經被你們收穫了。我想,這個人的使命也就到此結束了。他做的最後的計劃,只是要撇清自己作為祭師家族的人,與這些事件的關聯。”

聽到了黑槿的這些分析,泰德竟然嗤笑了一下。接著,繼續瘋癲般的搖頭晃腦。

就像得了庫魯病一般。

“把他帶到魔物科的監獄裡,祭師家族的口子,恐怕得靠著他來撬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