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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都能大定。他轉過身來看向她,神色淡漠之極,微垂著頭,朝她揖手應道:“臣並不想做什麼。”
簡直是鬼話。
他睜眼說瞎話的本事堪稱一流,若是換做平日,陸妍笙興許就不再刨根問底。然而這回她卻像是鬼使神差了,竟然一根筋地非要弄明白所以然。她變得不依不撓,下定了決心要從他嘴裡聽到答案,因追問:“你當我傻啊?方才你到底想做什麼?”
他卻仍舊搖頭,“臣說了,並不想做什麼。”
她鑽起了牛角尖,一時間連禮數周到也拋在了腦後,拉起他的闊袖逼得更近,“你不想做什麼?那你怎麼把手往我臉上伸?你想幹什麼?”
她咄咄逼人,嚴燁並不是個脾氣好有耐心的人,他被問得惱了,驀地扣住她的手腕將她往懷裡拉過來,捏著她尖尖的下巴微微一笑,森冷的眼半眯起,“你說我想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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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種人
他的指尖是冰涼的;彷彿還帶著深冬的寒意。觸碰上她的美玉凝脂,真切地感受到她輕微的顫抖。
那張殷紅小巧的唇微微地張著;瞳孔瞪得極大;顯然被他的這個舉動嚇壞了。妍笙的下頷被他捏在掌心裡,那處傳來冰冷的涼意,又帶著幾分火燒火燎的疼痛,他的動作粗魯蠻橫;沒有絲毫的憐香惜玉。
她驚呆了,如何也沒想到他會在佛寺裡對自己做出這樣出格無禮的舉動;下一瞬便又突地反應過來;抬起手去掰他的指節;橫眉怒叱;“嚴燁!你瘋了麼?本宮能饒你一次;可饒不過你二次三次!”
呵,這丫頭愈發膽兒肥了,竟還威脅起他了!嚴燁聽了她這番話,不由感到可笑。他的頭微微低垂,深邃如墨的瞳孔裡倒映出一個慌亂的陸妍笙,他的眸子半眯起來,朝她微挑眉,說:“不是娘娘問臣想幹什麼的麼?”
說著,他抬起右手撫上她的左頰,慢條斯理地摩挲,從臉頰到眉眼,又從眉眼滑落到唇,他的食指點在那張輕顫的唇瓣上,柔軟的觸感,嬌豔欲滴。這副面容印在他眼中,是天下最綺麗的風景。嚴燁喉間溢位一聲低低的笑意,壓著她的唇嘆息,“娘娘長得多美啊。”
他甚少稱讚人,那神色倨傲之中透出莫名的悲憫,以至一句溢美之言從他嘴裡說出來,竟也帶上一種恩施的意味。
妍笙聽見他贊她美,心中卻愈發感到氣憤。
天曉得她有多厭惡他的觸碰,既然對她無心無愛無情,又何苦幾次三番招惹她呢!他的這套把戲像是永遠玩兒不膩,勾惹引誘。只可惜了,她卻早已不是前世那個陸妍笙,她看透了那張金玉面孔之中的敗絮,他的心是天底下最黑暗的深淵,陰冷,腐化,深不見底。
他仗著自己有一副天人之姿,便把她當猴戲耍,難道以為天底下會使美人計的人就他嚴燁一個麼?
妍笙心底升起個怪誕卻大膽的念頭,她秋水般的眸子忽地抬起來,對上他的眼,風情萬種。
那張開合的紅唇裡吐出幾個字來,“廠公似乎很喜歡碰本宮。”說罷她微微一頓,雙臂驀地抬起來勾住他的脖子,柔若無骨的身軀軟軟地朝他靠上去。
嚴燁沒想到她會突然做出這樣的舉動,顯然猝不及防,腳下一個踉蹌被她推倒了牆壁上。後背傳來冰冷的觸感,胸前卻是軟玉溫香,她媚眼如絲地望著他,纖細的指反過來挑起他的下巴,唇略微湊近,貼著他的耳根撥出一口氣。
妍笙欺得更近,紅唇幾乎要印上他的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