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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我氣不過,那天就去找他算賬,吵了起來。後來我離開,不知為何,次日一早就聽說他死了,我真的什麼也沒做啊,請王妃明察!”
沈傾城沉思片刻,問先前插嘴那人:“邱二爺以前很喜歡喝酒嗎?”
那人有機會在王妃跟前露臉,自然將知道的事一一道來:“是,二爺嗜酒如命,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有一次喝得肚子疼,在床上躺了幾天,可他還是一樣。”
“不喝酒的時候,他有過肚子疼的時候嗎?”沈傾城一邊走一邊問。
“有過,有時他還喊心口疼,據說是被人踢中了心窩!”有幾個人都附和起來。
此時已經來到事發的房間了,沈傾城進了房間,讓相關人等都進了來,環視了一圈屋子,有些凌亂,凳子也倒在地上,忽然地上一個酒囊引起了她的注意。
“這麼多酒全喝完了?”她訝異地拿起來,那酒囊很大,至少能裝好幾斤,已經完全癟了,這邱二爺真是個大胃王。
薛耀上前道:“我找來時,他已經喝得不少了,臉紅脖子粗的樣子,應該已經喝醉了,說話十分難聽,我就是因為這個受不住,他若罵我可以不和他計較,可是他侮辱我娘子,大著膽子跟他頂了幾句,又打不過他,只好回去了,想著他酒醒了再來找他,沒想到竟然死了!”
沈傾城點點頭道:“薛耀,你回去的時候有沒有什麼人看見?”
薛耀想了半晌,搖搖頭:“當時天黑了,大家都已經睡下了,我原想求他的,結果後來起了爭執,他是邱老大的弟弟,我不敢得罪,只好暫時開了,路上也沒有遇到什麼人。”
這下可難辦了,冷嘯風皺著眉頭道:“沒有人證物證,薛耀怕是難逃一劫。”
“但是有了物證畢竟沒有人證,薛耀不承認也不能定罪。”她看向一旁的邱老大道:“據剛剛大家所言,你弟弟生前曾患過心疾,你為何不提?還有,他酗酒,這夜可能是導致他死亡的原因,總之,我還是堅持之前的判斷,令弟不是死於他殺,而是猝死。”
邱老大何曾被一個女子這樣指責?臉紅脖子粗地道:“他不過是小娘養的賤種,我們關係不怎麼親近,我不十分清楚!”話未說完,就瞥見冷嘯風和方言等人厲眸掃過來,聲音便軟了下去。
“也就是說,你剛剛說他沒病,完全是在敷衍我了?”沈傾城鄙視著他,邱老大不語,表示預設了。
沈傾城又看向薛耀:“你何時來這裡,又是何時離開的,在房裡停留了多久?”
薛耀回想了一下:“我是戌時初來的,邱二爺喝了酒脾氣不好,我跟他說不通,不過半盞茶功夫,就獨自走了。”薛耀回答。
沈傾城又問了跟他住同一個工棚的人,證實他從出門到回去的時間很短,沈傾城終於鬆了一口氣。
“不對,我們戌時末從這裡經過,還聽到裡面有聲響!”有人又道。
沈傾城輕笑一聲:“你們可聽到有人說話的聲音?”
那人頓了下,搔搔腦袋,“這倒沒有,好似二爺一個人的聲音,或許是他吃醉了酒一個人說胡話呢!”既然其他人都證實薛耀戌時初刻就離開了,他聽到的自然也不是他的聲音了。
沈傾城環視一圈後,陳述道:“既然如此,薛耀的作案時間不符,基本可以排除他殺人的嫌疑,還有,邱二爺唇部呈紫青色,再根據鹽場工人證實他曾患有心疾,這種病症沒事的時候跟正常人無異,情緒激動或受到刺激時,則可能會心悸乃至劇痛,他嗜酒如命,這隻酒囊至少能裝二至三近白酒,顯然已經被他全部喝下,正是因為受不住這種刺激,極有可能因此促成心疾突發猝死。”
“如果薛耀沒有殺人,那他額頭的傷如何解釋?”邱老大不怎麼服氣,卻不敢再出言不敬,不滿地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