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恐沾上一點晦氣惹得相國大人不高興,這兩個獄卒也真是熱心了,她自是感激不盡。

直到次日傍晚,暮色漸深,可棉棉卻一直沒有來找她,那獄卒也沒有回來,她心裡便知道定是出了什麼叉子,猶如翻江倒海般的無法平靜,左右思量,她不能再等了。

現在唯一的辦法就只有……

她目光落向那個盛著饅頭的碗,拿起饅頭吃了幾口,她一直沒有吃東西,她需要體力,又一手將碗摔在地上,撿起碎片,比在了手腕上。

她死死地咬住牙,手下用力,瓷忍瞬間切入皮肉,血滴滴答答地掉下來,隨著口子的長度增大,血流成了一條線,順著手指趟著。

“啊――”

她痛苦地叫出聲,眼看著那條口子越來越深,越來越長,卻好像不是傷在身上,而是心裡。

獄卒聞聲立刻趕來,見狀一拍大腿,嚇得不知怎麼辦才好,相國大人雖將她關到這裡,可卻並沒有否定她夫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