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就用一條命換!”

肥波:“別別別……親姐,你走後第二天就出事了。我也在查,他媽的,查了三四天就是沒一點蛛絲馬跡……”

我將刀在脖子上遞進一寸:“聽說放學800cc人就會暈過去,今天做個試驗也不錯。”

小弟們在旁邊起鬨:“晴姐,我去拿水桶!”

肥波哭喪著臉:“晴姐,真的。都這個時候了。我還能騙您嗎。”

兩小弟上來按住他的手腕,往水桶一垂,我利刀一亮狠狠在他腕上一割。

“哎呦,我的媽呀,操你娘個……不是,晴姐,放過我,疼,疼……”肥波暴出殺豬般的嚎叫。

渾圓的手腕上,殷紅的鮮血頃刻湧出,也許是營養太好的緣故,血流湍急,將粘稠的白色皮下脂肪衝出一半又不掉,懸空掛著。

肥波疼得掛上兩串淚珠,哭腔:“老子要知道,都這時候了能不招嗎……哎呦,我的媽呀,真的要死人了。要死人了……”

看著水桶裡的血大約有了400毫升,拿過一塊破布,一把就其肥波,在他腕上一綁,往旁邊一扔。20萬現金砸他臉上,狠聲道:“訂金。幫我查處那幾千人去哪了補你500萬。不然,讓你老婆洗乾淨屁股當寡婦!”

肥波另一手隔著破布捂緊傷口:“是是是……”說完跑的比兔子還快,不知道的,還以為是電影裡的特工007。

夏芸六神無主:“晴姐,那肥波不像說謊。幾千人突然不見了。也太離奇了。會不會真的是少主做的……”

我環掃四周一眼,所有人都看著我。

這裡的近百人,能直接跟我,都是有點低位的小頭目,全是自己提上來的親信,多多少少知道點我和司徒墨揚有交情,他們眼中者出盼望,彷彿以為我出馬去求情定能放出幫會的人。

看到這番情景,我愈加苦澀地笑了,揮揮手:“都先回去休息養足精神吧。”

……

3000多人像突然人間蒸發了般,沒有任何訊息。儘管每天撥打有江湖百曉生之稱的肥波電話,但依舊毫無收穫。

辣雞狠灌兩瓶啤酒,一捏扁:“這算是什麼意思。是死是活都給老子一個信!操,讓我們一夥人,天天在這乾著急?”

夏芸眼紅紅的:“是啊,憋在心裡不上不下的難受。”

我苦笑:“好受的,那能叫報復麼。”聽完辣雞和夏芸的話,終於明白司徒墨揚為何要將我調離海垣,他就是要讓我一點訊息都不知道,包括著那3000人的生死,是用什麼方式令他們人間蒸發。

起初,理智讓我堅定他們沒有出事,但隨著時間的推移,心越發覺得不安定。合計抹得太乾淨了。若非是私人,實在想不出查了一個星期怎麼會一點訊息都沒有。

心情從起初擔心他們遇害,到後面的猜測他們生,和死之間徘徊,彷彿,一種等待訊息的驚懼。哪怕是壞訊息也要比此刻的無訊息來得爽快。

叮鈴鈴……叮鈴鈴……

一聲電話鈴聲彷彿是道催命符,讓擠了半百人的大廳硬生靜下來。我迅速拿起電話,忐忑不安地將耳朵靠近,周圍的人滿懷希望地看著我,眼中有盼望,亦有害怕失望的驚懼。心絃緊繃著。

我說:“喂?”

那頭:“請問是天心吧嗎?”

我說:“是。”

那頭:“我想諮詢下你們那能包場舉行舞會嗎,公司有個化裝舞會……”

啪,無力地掛上電話,周圍小弟立即回頭,胡亂叫囂猜測。吧內從掉針都能聽見的至靜瞬間反彈成菜市場的喧鬧,我知道,那一刻,所有人的心已經經歷了被高高拋起而後被人狠狠拍到地上的疼痛。

這樣的情景一個星期裡也不知道發生了多少次。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