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聽到了“粽子光環”的時候,都看了吳邪一眼。

吳邪嘿嘿笑著摸了一下腦袋,說道:

“老周,你說的倒是一套一套的。”

“但是吧,我看你殺敵的時候,從來都是一擊必殺直接上啊?”

“啥子料敵於前?你也根本沒給敵方,第二次出手的機會吧?”

周凡保持微笑。

踏踏。

一陣極其輕微的腳步聲傳來。

小哥從遠處跑了回來,輕輕的跳下桌子,說道:

“桌子沒挪過,間距都一樣。”

然後小哥看了一下週凡的褲兜。

周凡把兜裡面的紙和筆遞給了小哥。

小哥刷刷刷的在紙上面,畫出了所有石頭桌子的分佈示意圖。

眾人都圍攏到小哥的旁邊。

小哥用筆圈出了一大片的範圍,說道:

“這些地方都有陳舊的血跡。”

然後小哥又在另外一小片區域,圈了一下,說道:

“這裡是比較新鮮的血跡。”

周凡微微皺眉,說道:

“看這些出血量,折在這裡的人,可是真不少。”

胖子抱著膀子說道:

“小周,你說的保守了。”

“我感覺小哥在紙上面,重點圈出來的,那大範圍,就跟被血泡過似的。”

小哥點了一下頭,在紙上面點了幾個範圍,說道:

“這些地方,桌子上面都是厚厚的血泥。”

眾人的臉色微變。

吳邪喃喃的說道:

“這裡面到底死了多少人啊?”

然後吳邪又有些奇怪的說道:

“但是在咱們把附近的湖水抽走之前。”

“以前張家古樓不是都泡在湖水底嗎?”

“怎麼桌子上面和地上,還能有那麼多的血跡?”

周凡指了指,四周濃稠似水般的詭異漆黑,說道:

“小吳,可能那些湖水,根本就進不來張家古樓裡面。”

“之前咱們還以為,這些詭異的漆黑,是被黑紙燈籠的那種紙張,糊住了窗戶然後擋在了張家古樓的裡面。”

“但是咱們剛才,已經把所有的黑紙,都從窗戶上面摘下來了。”

“但是盤踞在張家古樓裡面的,這些詭異的漆黑。”

“卻是沒有一絲一毫的,向著窗戶外面溢散。”

胖子的目光閃爍了一下,有些意味深長的對著吳邪說道:

“天真,那會兒你在糊燈籠的時候,我從空蕩蕩的窗戶往外探了一下頭。”

“整個張家古樓裡面,還是一片濃稠似水的詭異漆黑。”

“但是窗戶外面,現在是豔陽高照。”

“那些陽光,在張家古樓的窗戶的位置,就被這些詭異的漆黑給阻斷了。”

“你看,連陽光都照射不進來,那湖水進不來不是很正常嘛。”

吳邪先是一驚。

然後又是一陣後怕的,使勁的拍了胖子的膀子一下,帶著一點怒氣的說道:

“死胖子,你膽子可是夠大的。”

“你就不怕萬一把腦袋伸出去,被咔嚓一下子頭斷了?”

胖子的眼珠一轉,頗為自得的說道:

“天真你這麼關心我還是挺感動的。”

“不過你放心,胖爺我也惜命著呢,這不是小周還在旁邊呢麼,出不了差錯。”

“而且剛才小周也把玉骨青蛟盾,給變換了一下形狀,擋在我腦袋的前面了。”

“萬一有個啥情況。”

“玉骨青蛟盾,那是多結實的東西啊,怎麼也能給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