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留出半秒鐘的時間,把胖爺我扯回來。”

小哥看向了吳邪,聲音帶著一些冷清之意的說道:

“吳邪,不要慌,來得及。”

吳邪略微有些驚訝的看了小哥一眼。

小哥只是認真的看著吳邪。

吳邪又扭頭看了看周凡和胖子,發現他們兩個人也都認真的看著自己。

吳邪撓了撓頭,訕訕一笑,說道:

“我就是有點擔心胖子的安全。”

“我知道老周靠得住,有老周在旁邊,肯定是安全的。”

“但是我剛才可能糊燈籠的時候,有點走神了吧?”

“就沒聽到你們說話。”

“唉,這幾天也沒睡好,嘖嘖嘖,真不是十七八歲的時候了。”

“想當年,我可是連續四天三夜不睡覺,還能在聯校考試的時候,數學拿到90的分數哈哈。”

潘子看向吳邪,有點欲言又止。

但是潘子張了張嘴,看到周凡,小哥,胖子的眼神當中,都流露出了一種擔心的憂傷。

潘子叼著煙,蹲在地上,使勁的撓了撓腦袋,又把嘴給閉上了。

作為一向心很大的少年。

吳邪自然而然的,把周凡,小哥,胖子眼神中的奇怪神情,給忽略的過去。

吳邪聽到了潘子抓撓腦袋的聲音,轉過頭看向他,有些疑惑的說道:

“潘子,你該洗頭了?”

趁著吳邪被潘子吸引了注意力的時候。

周凡,小哥,胖子,飛快的交換了一下眼神。

三個人的眼神當中,都有著無比的擔心,出離的憤怒,無盡的哀傷。

三個人沒發出聲音的,語速極快的交流著。

周凡無聲的說道:

“小哥,吳邪這個狀態,是不是跟你以前被‘天授’的時候很像?”

小哥無聲的說道:

“像,但是不一樣。”

小哥猶豫了一下,然後目光當中閃過了一抹凜然之色和果決,無聲的說道:

“吳家每代都有一支作為‘藥人’。”

“吳邪應該是到了,該吃能夠抑制的藥的時候了。”

“也有可能是因為張家古樓這裡的東西,刺激到吳邪體內的,類似於我‘被天授’的東西。”

“所以吳邪剛才‘斷片’了一分鐘。”

周凡無聲的說道:

“那咱們是現在就找個藉口,直接回吳家,找吳二白直說,拿臨時抑制作用的解藥?”

“還是直接把小吳敲暈了拖回去,先去吃臨時解藥?”

“我這邊也研究研究,看看有什麼可以給你們倆,先抑制一下的方法?”

小哥一愣,無聲的說道:

“我找了很多年,還沒發現有效的方法。”

胖子無聲的說道:

“我草!這就是咱們上次推測出來的。”

“小哥你和天真腦子裡面的,時刻準備著‘奪舍’你們的玩意發病了?”

“天真之前還好好的,就是在上面糊燈籠的那會兒。”

“咱們正在討論,我要伸頭出去試試的時候。”

“天真突然就目光呆滯了,跟被施展了‘定身術’似的。”

“所幸一分鐘之後,天真就又恢復正常了。”

“我草!”

“小哥你發病的時候,也跟天真這樣?”

小哥搖了搖頭,無聲的說道:

“吳邪和我的情況還不太一樣。”

“吳邪腦子裡面的東西,是被他們吳家人,一代又一代交接著培養出來的。”

“不要輕易刺激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