側。在劇烈的疼痛中,突然有一種解脫般的寧靜。

終於,我不再胡思亂想。

醒來時,屋裡沒有點燈,一個人影趴在床前。我吃力地伸出手,摸到一個冰涼的扳指。我的手象是被燙到,猛地縮了回來。

他抬起頭,“你醒了?”

聽到說話聲,外面有人燃起了燈。

他的眼睛裡有血絲,一瞬不瞬地看著我。

我將臉側過一邊。

一秒鐘象一個小時那麼長。

一雙溫暖的手撫上我的額頭,“燒退了。”他說。

他的袖子上滴下一滴水,沿著鼻子,滑到下巴,又流進我的脖子裡。

我呆了片刻,眼睛裡似乎有液體想要流出來。我咬住嘴唇,拼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