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貼近他,伸長手臂,在水面上選了一朵木樨花。那黃色的花瓣浸滿水氣,在潔白的掌心中柔若無物。我將花兒插在鬢邊,在他耳邊說了三句話:“永矢弗諼!永矢弗過!永矢弗告!”

“獨孤求敗,我那麼愛你,你說,怎麼辦,怎麼辦?”

他的眼睛裡光華溢目,將我的頭按在胸前,低聲說:“謝謝你。”

我的嘴唇貼在他胸膛上,慢慢用力,直到手指輕輕撫住那四個尖尖的牙印,笑道:“不客氣。”

他倒吸一口氣,卻嗬嗬大笑起來,胸膛起伏,震得我也忍不住笑起來。

只有在他面前,我才覺得自己無比珍貴。

是,即使時光倒流到二十五年前,我的選擇還是這樣。

斜陽外

新年那會,我們接到了允俄和郭絡羅氏的書信。信上說他們已經完成了任務,路上雖然有些小麻煩,但是並沒有被揪到大的錯處。現在正在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