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d,拿我耍啊,我恨恨不已,正想抗議,道真卻根本不理我,掉頭就進了屋子,把門一關再也不出現了。

這些狗日的世外高人,看來都不是正常人,我只好有回到了住處。

道正坐在門口曬太陽,見我無精打采的回來,連忙問情況如何,我照實說了。他羨慕不已,居然恭喜我,說我能得掌門師兄垂青,前途自然大有希望,不用擔心那些錢財之類有的沒的東西。

他說什麼我也聽不進去,鬱悶無比,在這也呆不下去了,阿東又聯絡不上,我只好收拾自己的東西,準備開拔。

道正與我閒聊,無意間提到了阿力威的事情,我這些天事情太多,居然把阿力威給忘了,連忙向他打聽情況。

比我想象的要糟的多,寄命金牌被毀,道正請他師兄出馬也沒能挽回,現在人已經是油盡燈枯,半昏半醒,不知什麼時候就要去了。

“……阿力威對你實在推崇,居然要見你,你去不去。”道正末了說道。

真是感慨啊,與阿力威所處時間不長,他居然還記得我,也不枉我拼著老命把他拉回來。

“去,當然去。”

到了阿力威處一瞧才發現情況不是我想的那樣,阿力威面色如常,只是像睡著了一般。二丫頭在屋子裡照料,看我們來了,站了起來。

“道長,我爹他怎麼樣?”二丫頭焦急的問道正。

“嗯,還行吧。”道正含糊其辭的搪塞,“這個是我開的藥方,我身體不便,麻煩你去鋪子裡抓點藥,就說是我讓來的,他們自會處理。”

二丫頭接過方子,向道正行了個禮,跑了出去。

支開了二丫頭,我問道正:“他看起來不像要……那個的嘛。”

道正搖頭道:“並不是身體原因,而是命牌被毀,生機已失,救不回來了……現在是被師兄施法吊著命,能拖一天是一天。”

我鼻子也有點發酸,阿力威雖然不是我殺的,但與我脫不了干係,若不是我破去了周天大陣,那些神秘的軍人也不會這麼輕易的進來,暴力取走地氣元珠的結果就是地毀人亡。若是阿東行事,或許不會發生這種事情……

也不知是我們說話聲音大了點,阿力威居然醒了過來,張著嘴想說話。

我看了差點都掉下淚來,那眼睛哪裡是活人的眼睛,灰暗無比,空空洞洞。道正自己挪了過去,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大聲問他:“你看得見嗎?有什麼話說?”

阿力威的喉嚨咕咕作響,說了幾句彝語,實在聽不清,道正只得將耳朵湊了上去,嗯嗯啊啊一番之後,阿力威又無力的閉上了眼睛。

“他說什麼?”我問道正。

“他自知無幸,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二丫頭。知道你是城市裡來的大法師,他願意將自己的財產留給你,讓二丫頭能去城市裡上學,就這樣。”道正表情古怪的說。

“啥玩意?”

我沒聽錯吧?阿力威人要死了,這腦子也不好使,怎麼會想出這種主意來,真是太荒唐了。我哭笑不得,有困難找政府啊,找我這個社會底層人士有個屁用?

“你再跟他說說,他想的這事是不可能的,我自身難保,哪有本事照顧別人。”我趕緊向道正討救。

誰知道正說道:“紅塵講究個因果,你不把因果了了,如何修道,就算修了也是白費。阿力威的事情因你而起,自然要因你而完結。看你自己怎麼處理吧,我是沒辦法幫你了。”

真他nnd,阿力威兄啊,我沒虧待你啊,你走就走吧,還扔個包袱給我,這讓我咋整啊。

我愁眉苦臉,妄想等阿力威再次醒來回心轉意,誰知等了老半天也沒動靜。

此時二丫頭也已經回來了,道正把阿力威所說的話轉告給她,誰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