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於知道端的。又說:“你究竟夢見我什麼了?我偏要你說。”

羅達慶笑著,一副很頑皮也很活潑的壞樣子。說:“不能說,如果說了,你要罵我壞蛋。”

劉小樣說:“你不是壞蛋。我怎麼會罵你壞蛋呢?再說,那是夢,說了也沒關係。”

羅達慶說:“你真想知道?”

劉小樣說:“真想知道。”

羅達慶說:“那我就說了,你聽了別後悔。”

劉小樣鼓勵他說:“你說,我倒要聽聽是啥怪夢。”

羅達慶說:“真是一個怪夢,我是一個市長,怎麼會夢見你呢!”

劉小樣並沒有聽出實質的內容。又繼續催促道:“你說呀。”

羅達慶吞吞吐吐地,又把想說的話收回去了。說:“還是不說的好。”

劉小樣像個撒嬌的孩子,一把抓住他的手,一邊拽一邊說:“我就要聽。”

羅達慶像講話之前那樣,照例要咳一聲嗽。他清了清嗓子,檢討自己一樣地說:“我怎麼能在夢中對你那樣呢?我真不是一個好同志。”

劉小樣的臉倏地變得緋紅,輪起小拳頭就朝羅達慶的胸部打去,一下一下地捶打著。如果不打,可能沒什麼事。她這一打,就打出了羅達慶的勇氣。他順水推舟地把劉小樣抱住了,開始親她。劉小樣試圖掙脫,可怎麼也掙脫不掉。少頃,劉小樣就軟了,像下鍋的麵條一樣沉下去了,沉到了羅達慶懷底。看到劉小樣那純情的模樣,他有點不忍心下手,又覺得時機成熟了,此時不下手更待何時?再說,我是市長,我怕誰?有人想這樣還不行呢!心一橫,羅達慶就抱著她往裡面去,一隻手騰出來把外面的大燈關掉,又按了按控制檯上的按鈕,讓門口顯示出“請勿打擾”的字樣。然後集中精力親她。羅達慶的手從上到下地滑動著,潔白的裙子很快被扯開了。劉小樣氣喘吁吁地說:“不敢啊,不敢啊。”羅達慶說:“你不是說要傍市長嗎?我就讓你傍一回市長。”劉小樣還是奮力推拒,但是推不開他。他在她面前太強大了,她只能半推半就地由著他。這時她已經明白,抗拒是無效的,只不過是做做樣子,安慰一下自己,也或多或少表白一下自己的態度。羅達慶感覺自己飄起來,直上九霄了。那是一種出生入死脫胎換骨的境界。他喃喃地說:“身子與名字一樣好。”

床上的劉小樣沒有顯出城鄉差別,她比城裡人還城裡,贏得了領導同志的高度讚賞。劉小樣坐起來,紅雲未散,餘韻尚存。她看著羅達慶強壯的身子,摸了摸,輕輕地說:“你是市長。”羅達慶說:“我是市長,平民市長。”劉小樣淡淡一笑,出語驚人:“跟老百姓是一樣的。”羅達慶聽出了原來如此的意思,說:“是跟老百姓一樣。要不怎麼跟人民群眾打成一片?如果與眾不同,就脫離群眾了。”劉小樣說:“到底是領導,開口就是政策。”

劉小樣人雖小,但卻是個慾望的航空母艦,她使羅達慶心旌搖曳,眼前的一切美不勝收。他突然想起昨天T型臺上穿著內衣的模特兒們,她們再美,再豐滿,也不如劉小樣。劉小樣不像她們那麼大的個頭,不像她們那麼壯實。劉小樣是精緻的,小巧的。如果說模特兒是上帝加工的雕花傢俱,那麼劉小樣則是人類精心打造的工藝品,具有欣賞和收藏的雙重價值。

劉小樣躺了許久,醒來的第一句話就是:“原來,你真的是個壞人。”

不過,羅達慶是鎮定的。他先是一愣,然後做著很壞的樣子笑起來,是那種陰謀得逞之後的得意與頑皮。羅達慶說:“我沒說過我是好人。”

深圳是個好地方,它因劉小樣而更加美麗。十天的考察結束了,這是羅達慶對深圳的全部印象。離開深圳那天是上午的航班。李夢澤開車把他們送到機場。這些天,趙一光他們提供的投資專案推薦書他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