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訴。”

甄愛一愣,她一時著急,竟忽視了這一點。

難怪言溯說今天不會誤了晚餐。

當時萊斯聽了,臉色陰沉:“我們會盡快申請禁制令。言先生,近段時間你最好不要嘗試出國。”

言溯疑似抬槓:“那我一定要在禁制令下來之前溜出去。”

萊斯臉都黑了。

等到後來詢問甄愛,她也耍賴:“我想保持沉默。”言溯差點兒沒氣死。他試圖用各種方式讓甄愛開口,但很快cia的人來了。他簡直不知碰了什麼瘟神。

然後兩撥人爭執了十幾分鍾,直到現在。

甄愛端著咖啡和言溯坐在一起。

“我真沒想到你哥哥會來。我以為你至少會先配合調查,給他們錄口供呢。”

言溯漫不經心看一眼手錶:“會的,但不是現在。”

他有很重要的事,暫時不想配合警方。

而且蘇琪死了,即使把發生的事和盤托出,也抓不到背後的神秘人。且他的話不一定被相信。

反正已經被懷疑,配合或是不配合,唯一區別是懷疑的程度。

這一點,言溯並不在乎。

cia和fbi工作人員終於達成一致出來,每撥人臉色都不好。

斯賓塞過來叫了言溯去一旁交談。

甄愛看見了便裝的安妮,以言溯的嫂子出現,並沒有以工作的身份和警察交涉。

安妮捧著一杯咖啡走來,和甄愛隔了一個椅子坐下,看上去像兩個不熟的人。她捧著杯子,聲音很低:“蘇琪資源太多,才弄出這種局面。但歐文為什麼和你失去聯絡了?”

甄愛搖頭。

安妮抿著咖啡杯:“蘇琪把資訊往外界輸送過,你的身份暴露了。這也是為什麼,你走到哪兒,組織的人就能追到哪兒。”

甄愛不做聲。

“cia內部知道你身份的人寥寥無幾,我們最近對這些人做調查,結果顯示沒問題。但根據痕跡調查蘇琪還有同夥,我們懷疑在fbi。這是我們暫時無法控制的。所以為了你的安全,我建議你再次換身份。”

安妮停了一下,“徹底和這次你認識的所有人劃掉聯絡,包括我。”

甄愛心中一駭,緊緊握著馬克杯,指甲發白。她一聲不吭,可身體語言非常明顯:不要!

安妮表情冷漠:“恕我直言,你沒有選擇。”

甄愛低頭盯著手心的咖啡色,情緒反彈地冷硬道:“不!”

安妮記憶裡,甄愛從來服從命令,還沒見過她如此強硬。她愣一下,收勢了,扭頭看向另一端,言溯和斯賓塞,同樣的高高瘦瘦,立著低聲談話。

甄愛聽她不言語,也抬頭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她的言溯還是習慣性地雙手插兜,側臉平靜又安逸,只是白襯衫上有淡淡的血漬。

兩個女人望著各自愛的男人,或溫柔,或靜默。

“斯賓塞是紐約州最年輕的參議員。”安妮唇角彎起一抹微笑,“他真的很棒。天知道我有多愛他。。。。。。因為愛他,所以愛他的家族。所以希望他的弟弟,s。a。能好好的。”

甄愛默然。

安妮:“不管是從姐姐的角度,還是從我丈夫家族名譽的角度,我都希望s。a。能像以前那樣,生活得單純又平安,乾乾淨淨的。”

甄愛輕聲:“他一直都是這樣,他一直都很乾淨。”

安妮笑了笑:“正因為如此,這樣純粹的孩子被冤枉抹黑,才叫人格外心疼,不是嗎?”

甄愛一怔,臉色發白。

安妮繼續:“他很幸運,出生在這個講證據的國家,還有強大的家族支撐,所以無論如何,他都不會因為沒做的事入獄,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