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螢幕上潑了一盆滾燙熱水過去,女人撕心裂肺地慘叫:“老天啊,是我錯了!我插足檢察官婚姻,汙衊他妻子有婚外情,還推他懷孕妻子下樓,我真不知道她懷孕了,我不知道”

再次掐斷。

甄愛用力摁著太陽穴,一段比一段悽慘,一段比一段可惡,她已經看不下去,聽不下去了。看看周圍人,言溯輕蹙著眉,照例一副認真思考時表情;其餘側寫員們也都認真看著,彷彿沒有看到苦痛和邪惡。

第四段影片出乎意料並不血腥,受害者換成了男人,消失作家先生。

鏡頭只拍到作家上半身,留著鞭打累累傷痕。看不到下面,但他緊握著拳頭,全身都緊繃著,肌肉一簇一簇,讓甄愛想到實驗室裡通電青蛙。

他望著鏡頭,眼神渙散:“我沒什麼可對你懺悔。作為一個男人,我不欺凌女人;作為一名警察,我沒有利用職權侮辱他人。”

這個回答似乎讓人不滿,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作家劇烈地抖了一下,汗都出來了:“我殺了我男孩,雖然這並不是我能控制,這是我一生唯一罪過。”

第五段影片出現時,有人輕輕抽了一口冷氣。

大大十字架下搭著凳子,小小女孩子踩著凳子被綁十字架上,她也沒有穿衣服,身上全是掐痕吻痕和鞭痕。她蒙著雙眼,黑布下邊,兩行血跡劃過小小臉蛋。

小孩兒聲音稚嫩而懵懂:“我懺悔,我和吉米吵架,把他從車上推了下去。媽媽說我把他送去天堂了,我很難過。”

她聲音很乖,說得場人心裡一揪一扯。

螢幕一白,結束了。上面蹦出一行黑字:

“sa;areyenjyingn?”

sa你享受嗎?

甄愛一愣,這又是給言溯?

言溯卻臉色平靜。

其他人也沒什麼異樣,唯獨萊斯神色複雜地看了言溯一眼,問:“你有什麼想法?”

言溯不知聽出他言外之意了沒,回答:“影片里人,現應該都死了。”

萊斯神色微妙:“你怎麼知道?”

室內氣氛變奇怪了,甄愛不喜歡他語氣,可言溯不介意,看了萊斯一秒,疑似玩文字遊戲:“這裡人都知道。”

萊斯眯眼,他只是ba小組上級行政領導,並非側寫員,他不知道。

rheid接過言溯話:

“我們上年度統計資料顯示,98%特定目虐待狂會達到目後殺死受害者。從目前情況來看,不明人物折磨這些人,是為了讓他們懺悔。現他們懺悔了,不明人物目達到了。這些人懺悔完畢那一刻,他們存全都失去了意義。”

庫珀神色凝重:“這個人看來,他折磨受害者手段不過是逼他們認罪正當方式。他把他們綁具有宗教意義十字架上,像耶穌受刑。他舉行儀式,而他是站道德制高點司儀。”

rheid轉著圓珠筆,補充:“他從頭到尾只重複一句話‘我孩子,懺悔吧’。用這種口吻,他以為他是誰?救世者?神父?還是上帝?”

妮爾也參與討論:“有幾個受害者說‘請你寬恕’。這個‘你’,指是嫌疑人。說明他施虐過程中,和受害者有交流。可錄影時候,當受害者不按他意志懺悔時,他沒有回答沒有訓斥,而是重複那一句話。這說明什麼?”

“他和他們保持距離,”史密斯接下來,“為什麼?他太高傲了,把自己當判罰者,高高上,不屑與他們交流;還是說他不善交際?”

甄愛聽了好一會兒,才發現言溯從很久以前就沒開口說話了,他端坐著,背脊筆直,臉色是一如既往淡漠肅靜。

她知道,他傾聽,深思。

妮爾推測:“這個不明人物懲處邪惡。”

洛佩茲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