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及時打住:“這些都是我們初步推斷,受害者具體情況還沒出來之前,先到這兒吧!”

其他人都沒異議,萊斯是外行人,不懂行為分析忌諱先入為主和經驗主義,還納悶剛才那麼厲害腦力交流怎麼就戛然而止了。

rheid很贊同洛佩茲觀點,可腦袋裡想著別事情,不由得敲著手中馬克筆,自言自語:“總覺得哪裡不對。”

他看向言溯,眼神很直,表明他思考,“不明人物沒有錄下折磨過程,看上去,他目就是這些人懺悔。他行為,就像我們其他案子裡遇到‘自詡衛道者’一樣。注重儀式,清除黑暗。不過”

不過什麼?

他自說自話,但結束討論其他人注意力都被吸引了過去。

而一直沒有參與犯罪畫像言溯卻突然開口,接過了rheid話:“不過,為什麼受害者裡有一個小女孩?如果不明嫌疑人想充當衛道者角色,他目標是逼迫他眼中罪人懺悔,那這個小女孩並不符合‘犯罪者’角色。

即使小女孩意外傷害了夥伴,但把它定義為‘犯罪’,太過牽強。”

“對!”rheid眼中閃過一道光,“就像”

“就像他誤導我們。”言溯語速極,彷彿思想都碰撞出了火花,“這個人很聰明,他會設定誤導選項,”

“雙重誤導選項!”rheid此刻只和言溯交流了,“他玩遊戲,不,不僅是玩遊戲,還編寫遊戲!”

“是。他操縱遊戲,而且他懂行為分析和側寫。”言溯接得密不透風,“很有可能剛才分析出來一切,他都猜到了。”

“不止是猜到,”rheid同樣語速飛,“他甚至引導我們做分析。”

兩人一來一去,像兩把機關槍,不,機關槍都不過他們思維。

一番對話叫現場所有人都愣了不知多少秒。

好半天,會議室裡落針可聞;直到再次有人敲門,當地警官來說,失蹤者家屬準備好,可以提問了。

眾人這才回過神來,陸陸續續去做準備。

甄愛慢吞吞跟著言溯,心裡有點兒感動。

言溯一垂眸,臉色微僵:“你這副家長一樣欣慰表情是要幹什麼?”

“哦,”甄愛解釋,“我是覺得上次希爾教授訓斥你後,你表現好乖。”

言溯:……

萊斯長官走後邊,看著言溯離開身影,忽然問洛佩茲和庫珀:“你們或許很懂行為分析,但你們是不是忽略了關鍵一個問題?”

“什麼?”

“那段音訊,這段影片,都是發給sa先生。”

洛佩茲不以為然地往外走:“我們沒有忽略,萊斯。但幹我們這一行,要明白一個道理:變態不是因為你行為而墮落成變態。他想挑戰你,難道是你錯?

與其怪罪誰,不如多花心思找到犯罪者。”

作者有話要說:那個,我想了想,小海螺比小蝸牛適合甄小愛,所以就把小蝸牛改成小海螺了,生菜改成紫菜了

小動物系小劇場

小海螺望著草叢外高高藍天,紫菜聲音還回蕩耳邊,卻早已沒有了紫菜身影。

“甄小愛,一定要找到哥哥哦!”

小海螺想起這句話,有些心酸。她抽抽鼻子,背起重重殼,一步一步艱難地草叢裡穿梭。想找哥哥,先要從草地裡走出去再說。

可她從小就住海里,對陸地很陌生。泥土坑坑窪窪,上面還有石塊。她身體又軟,,走得磕磕絆絆,走沒幾步就劃得到處是傷。

走著走著,一溜螞蟻排著隊從她身邊走過,踏著正步,走得飛。

小海螺回頭一看,呀,太陽都下山了,她才從一根草走到另一根草。

螞蟻隊伍裡有一隻話多螞蟻